嗡——
熟悉波动自祭坛上荡开,江绪心中产生点“果然如此”想法,果然谁都有可能被建木拒绝,唯独严绥不会有任何烦恼。
可下瞬,漫天金色霞光骤然暗,取而代之是无尽恐怖气势,猩红光点点自祭坛上蔓延开来,江绪心头跳,竟生出点直视上古凶兽般恐惧感。
发生何事?
他本能地朝严绥看去,只见严绥衣袍在狂风中猎猎鼓动,也不知是不是看花眼,江绪竟觉得他发在点点变为丧失生机惨白之色。
而简楼子终于再度开口。
“子霁,”他朝着台下沉声命令,“你来。”
所有人都默契地将最后留给严绥,江绪忍不住想,接下来会发生什呢?
他偏头去看严绥,对方却好似根本没有登上祭坛打算,只轻轻叹道:“师尊,早便说过,已无仙缘。”
江绪讶然地眨下眼。
“正好也有事想问他。”
不知为何,他总有种奇怪感觉,好像……不应下话,往后定然会后悔。
而修者直觉从来都不容忽视。
于是这场盛会终于能进行下去,江绪盯着无数或好奇或恶意目光重新站在无极宗队伍中,而他身边则是身红衣渺音,两人不可谓不扎眼,江绪被盯得头皮发麻,时竟不敢转头去找程阎说话,便如此不尴不尬地站好会。
连阿蛮上祭坛时都不由回头看他们好几眼,似乎是在奇怪他们为何不回到后头去。
四周喧嚣声在某刻变得明显而喧闹:“天,天暗下来!”
江绪闻声抬头,只见无尽阴云从远方滚滚而来,时间天地间只剩下刺眼猩红之色,祭坛
怎可能,他忍不住腹诽,严绥可是天道之子,若他都无仙缘,那世间再无人有资格飞升。
简楼子自然也是不信,他呵斥道:“胡闹!你赶紧给上来,历个情劫把脑子都历昏吗?”
严绥只得无奈地迈步往前行去,江绪看着他身影,怎都觉得怪异。
“为何觉得他是故意?”他轻声喃喃,“他又想做什?”
总归江绪从来都是捉摸不透,心头即使隐隐有点不安之感,但他也只是站在原地,安静地注视着严绥朝建木伸出手。
江绪只得略显尴尬地对她笑笑,做个鼓励手势。
也不出他原本预料,阿蛮确是爬得最高,只差点便能过炼心这关,开始证道。
可惜还是惋惜地败在最后。
也不知过多久,眼见着有尝试想法人都上祭坛试遍,江绪在心底将方才见到人都过遍,后知后觉地发现不单是严绥未曾登坛,魔尊、渺音,乃至于那狐妖都未出现过。
有些古怪,他想,明明这几人都是最有机会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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