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逾：……
那边很快就打电话过来了。
小混球接了语音，本想故意撒气，开口却变了句子：“我
尤其是晚上，他大约还是受池晚舟的话影响，状态很差，连输了三场排位，烦躁得直揪头发。
他转过头去，发现旁边那个勤奋学习的人不在，好像哪儿莫名少了点什么，烦躁感就更甚。
一般这时候，他都发点小黄图小视频骚扰一下，毕竟他懒得打字。
但这回想了想，还是按出键盘，最后只发了俩字儿：查岗
那边回的很快：在。
池燃看着迷糊，活得却清楚，池晚舟忍不住替他难受。
“你爸……他最近又来找我了，好像听到风声了。”池晚舟窝在网吧的椅子里，叹了口气，“我这几天，在这儿待着，你小心点出门，别让他看见了。”
小混球“嗯”了一声：“他还在给我高中打电话？”
“嗯，隔一阵就打，问你回去没有。”池晚舟叹气，“他真的是……有病，我草了……怎么就没让车给撞死。”
小混球笑了笑：“那是你叔叔。”
小混球：“哦，那就……挺喜欢的。”
他说话的时候，眼神有点闪烁。
池晚舟看着小混球手上的手链，又看了看他的表情，反而慎重了一点：“他是大学生？”
小混球：“嗯，A大大二的。”
池晚舟没说话。
38.
林逾走的那天，网吧就迎来了稀客。
网吧的老板，池燃的堂哥，池晚舟。
跟小混球长得有三分相似，但五官更冷峻成熟一些，毕业了跟同学在做自习室生意，就把网吧这头彻底扔给了小混球，只偶尔过来看看。
他眼瞧着小混球黏黏糊糊把林逾送走了，才问：“换新的了？”
小混球故意挑衅他：我想吃泡面了
林逾：不行
小混球：我想喝汽水了
林逾：忍忍
小混球：我想搞男人了
池晚舟冷笑：“所以才只是盼望他撞死。”
活着干什么？
继续恶心池燃吗？
39
小混球有点想林逾了。
小混球倒是镇定自若：“没事儿，我知道。”
“不一定处多久，散了就散了，我现在高兴，挺好的。”
池晚舟皱着眉：“胡说八道什么呢。”
“本来的嘛，好好的大学生，跟我……”小混球说一半，笑了笑，“哎，说多了就没劲了啊，影响我谈恋爱的心情。”
池晚舟听他把“谈恋爱”三个字儿说出来，就知道他栽了。
小混球点了点头：“嗯。”
池晚舟又问：“到哪步了？”
小混球眨巴眨巴眼睛，脸不红心不跳：“昨天刚到艹屁股。”
池晚舟“操”了一声，半口水喷出来：“我没问你这个，我是说感情！感情！你能纯洁点吗！”
尽管他比池燃大了七岁，论开放程度上，他拍马难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