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实中,傅为山就是事无巨细,用他用得顺手,且觉得理所当然。
谁叫书中严子书是傅家资助长大孤儿,而傅为山是傅家年轻家主。
似乎严子书存在意义,就是以傅为山马首是瞻,从工作到生活方方面面。
“这次春季拍卖会,会有批港城先锋艺术展那边作品送来,傅大少爷对那
Amy又指着后方人:“还有这个,是他助理,严子书。在公司里,严助理话就等于傅总意思。如果有些小事不好去打扰傅总,也可以去找严助理。所以也要记住。”
她笑起来:“当然,以这两人长相,只要见过次,想忘也很难吧?”
确实。
纪晨想起傅为山和严子书高高在上气度,自己这种穷学生,似乎永远可望而不可即。
他愣愣地想,原来那就是精英派头……
Ben透过玻璃墙看到傅为山和严子书刚刚经过:“纪晨啊,你上来时遇到总裁和严助?哎哎,把你伞放那边!你怎回事,都不知道装起来?”
纪晨不明所以:“什?刚刚那是总裁吗?……不知道,们只是起坐电梯上来。”
Ben夸张地惊呼:“你说你跟傅总坐同台电梯?天啊,你不知道那是领导层专用吗?”
他很喜欢这样夸张地说话,而且时常阴阳怪气。但纪晨并不懂得应对这种敌意,只是瞪大眼睛:“不知道……但是……他们也没有说什……”
“那是当然,难道要傅总亲自提醒你走错电梯这种事吗?严助都没有那个美国时间!而且,看你这样,不会连个招呼都没打吧?不会吧?”
*
总裁办公室。
严子书端来杯咖啡,放到傅为山手边。
意式浓缩,香味浓郁,精准地符合傅为山龟毛要求,表面有层细腻金黄泡沫,讲究人称为克利玛,以此证明冲泡之人手法高明。
这种小事其实本可以叫秘书来做。严子书是总裁助理,这个助理,是可以协助傅为山做决策,可以代他发号施令、签署文件那种角色,不是个生活保姆。
秘书处老大Helen踩着八厘米高跟鞋,过来喝停他:“你们都很闲吗?没有事情做?”又皱着眉头,对纪晨说:“你是在秘书处实习,好歹也要知道大老板是谁,不然你在给谁服务?不希望下次再听到这样笑话。”
纪晨脑袋几乎要埋到桌子底下,有些窘迫,又有些委屈,不自知地撅起嘴。
这下真是丢人,可怎提前也没人告诉他这些?
仿佛察觉纪晨想法,旁边好心小秘书Amy从电脑上发最近企业新闻给他,指着上面照片:“这个,就是傅为山傅总,你记住他样子,省得下次闹笑话。”
纪晨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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