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为山果然不记得早上
面之缘：“你是谁？怎
进来？”
纪晨有些紧张，羞涩笑：“
叫纪晨，是秘书处新来实习生。”
他笑容，多像个人，让傅为山有瞬间怔愣。他甚至站
起来：“你……”
“傅总，您，您怎？”
“
整个下午时间，纪晨只负责个任务，比照着既有模板，重写份议案。
Helen现在只想随便给他找点事做，锻炼下，慢工出细活也好，但他依然做得不轻松，拟稿再被驳回，急得满头是汗。
Ben幸灾乐祸地嘲笑纪晨，说不知道人还以为他在写什关乎企业生死存亡企划案。
改好几版，已经过下班时间，终于得到Helen点头：“你把它发给吧。明天会亲自拿给总裁。”她拎着手包，披好薄风衣，正准备回家，其他人都已经下班。
纪晨应下。
白。
他像个考试不及格面对老师批评小学生，鼓起勇气：“那……您能教这个该怎写吗？”
“抱歉，不能，这是第四点。”严子书说，“不懂就问是好事，但这里是公司，不是学校，代Helen指出你问题，不代表有空指导你每件小事该怎做。”
他听起来尽力克制着自己刻薄：“要知道，办公系统共享盘里明明有大量资料可以参考，也许你根本没有去看，也许你是看不明白，不管怎样，你至少该去请教自己直属上司，而不是不分对象地浪费别人时间。小纪，做事前多动动脑子，好吗？”
“好……明白。”被暗讽没有脑子纪晨垂着头。
只是他心里好像有股小火苗，想要做点什来证明自己。走出秘书处，看到近在咫尺总裁办还亮着灯，纪晨顿住脚步，站会儿，毅然转身回去。
随后，纪晨拿着打印好议案，鼓起勇气推开门。
然而严子书不在他座位上。
他有些犹豫，左顾右盼，正在这时，听到里间传来傅为山声音：“严子书，你来下。”
纪晨连忙走过去：“傅总，严助理不在外面。”
“行，你去吧。”
内线电话里，Helen不住地道歉：“是，是，严助，这要怪没把好关。上个实习生脑筋就挺灵活，放到岗位上，做什都面面俱到，也就习惯放手。这个纪晨呢，看来是比较木讷，得手把手点点教……不，不是借口，会让人多带带他，不会再有下次……”
严子书想，说错，大概还会有很多个下次。
放下电话，Helen也想仰天长叹：都是面试进来大学生，为何能力如此参差？
装满资料文件夹被转交给Amy整理，她做得快而准确，以便不耽误拿给傅为山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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