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
说
你又不
定信，不如你自己排查吧。”
“实在找不到话，你再来问。”
傅为山审视地盯着严子书，好像要立刻把他看个对穿，发现自己想要证据。
“你最近跟傅金池关系很好，是吗？”
“抱歉，不用找
。”严子书闭闭眼，“是。停职接受调查。”——
实际上傅为山连几天气压都低不得，真正在身边伺候人，谁也不敢触霉头。
这天严子书被他叫进办公室，傅为山仍旧那个苦大仇深表情，却多几分阴郁和怒气。
看到他这样子，严子书心里已经有几分直觉。
“傅总，您叫？”
“你听听这个。”
书扫描件加起来长达十多页，有备而来，内容琐碎，英瀚准备时间有限，要想加大申诉成功几率，最好能活动下关系，求人给画个重点。
无奈之下，傅为山再次想到朱小姐。
虽然曾经不欢而散，但到底公司利益比脸面重要，不得不放低姿态试着请对方帮忙。
可惜朱小姐回复客气但爱莫能助：“爸爸工作，就算作为家属，也不好插手呢。”
过三天，投标工作组尽其所能地做份完善申诉书，提交到系统里。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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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为山冷冷地说完，开手机外放。
有点失真，但能听出是傅金池声音。条语音完，就自动播放下条。
“就当帮你长个教训吧，其实与其怪别人投诉，不如怪自己事先为什
没做得规范点，下次记得别再留下漏洞给人抓就好。”
“是怎发现？这个重要吗？”
“行啊，这人就喜欢过河拆桥，给你个提示，你该注意下你身边人。”
但焦急地等待之后，结果还是申诉失败。
最终中标人成排名第二竞争对手。
这个结果让高昂士气蹶不振，工作群里，往上翻翻聊天记录，傅为山发红包庆功，以及大家恭维公司业务蒸蒸日上、必定中标开门红条条消息，全成无用过去式。
过两天，傅为山勉勉强强发句“不要灰心”，工作群才瞬间被向老板表忠心表情包刷屏，算是自己内部找个台阶下。
哪是真不灰心，只算是做老板艺术，失败都成定局，只能摆个大度样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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