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金池笑了一下:“好,你的私事。跟我无关对吗?”
傅金池今天黑色外套加一件黑色的丝质衬衫,不愧老话说,男要俏一身皂,柔滑垂坠的质感,把斯文败类几个字诠释得淋漓尽致。严子书却无意欣赏,深吸一口气又呼出来:“不是您说的,我们以后就没关系了?——我先出去了,借过。”
严子书拧开门锁,把傅金池自己留在洗手间里。
他离开后,傅金池却觉得好笑似的:“我说的又怎么样。男人的话你也信。”——
作者有话要说:
义,制造一些活动轨迹。你说我要不要去建议我弟弟,查查‘严新’是谁?”
严子书收回目光,放到洗手盆上,一时也没有好的解释。
“严新”么,是他给自己准备的用来金蝉脱壳的新身份。
当初他想要摆脱命运,又怕自己将来遇到意外成了黑户,因此才捏造了这样一个东南亚华侨的身份,并指定其为自己的遗产继承人。严子书没想到这一点也被傅金池挖出来。
这身份不值什么,只是这样一来,之前那么大功夫都白费了,反倒佐证了“犯罪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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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普通人好好的谁会准备着跑路呢?
挖出这件事,等于默认他做贼心虚。
计划失算,他心情自然落了下去:“随您的便。”
“你能不能告诉我。”傅金池用密不透风的眼神审视他,“你到底想做什么?”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严子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