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顺势重新坐起来,把人搂住:“严子书,只想要你。”
严子书回握住他手,没有说话。
“晚上不想影响你睡觉,所以还有很多话没说。”傅金池与他十指相扣,“给个考察期限,好吗?至少现在,你看,需要有人照顾你,你可以使唤,别让有机会闲着。”
他觑着严子书脸色:“们可以重新开始,不,是重新开始。这次会正式追求你,学会尊重你,直到你愿意相信为止。如果你什时候不愿意继续,你可以随时喊停。现在才是弱势方。不管你还有哪里对不放心,GPS、银行账户,都可以随时让你……”
“停,等等。”严子书制止,“前面还像那回事,后面怎……”不管傅金池是不是故意,他又次被搞得好气又好笑,“你为什讲话方式总能像挑战社会公序良俗?”
长腿,把手机横过来杵在他面前,看到严子书怔怔露出脆弱表情,忙插科打诨道:“看,就知道,狗比有吸引力。”
严子书回过神,伸手重新按遍播放,最后摇头:“倒是比不上您,给只狗起名字。”
视频是傅金池自己拍——那只骨节分明手是属于他,还有他声音,在镜头外叫声“William,过来”。刚刚严子书还不确定是不是自己听错,重播遍,倒是给气笑。
伤感气氛昙花现。严子书问:“你确定不是有故意报复意思?”
屏幕黯淡下去,傅金池却望着他:“只是不想再也没机会喊这个名字。”
“因为是心甘情愿。”傅金池在他耳郭上轻轻亲吻。
“问题你心甘情愿可不是免费呀。”严子书觉得有点痒,于是侧侧头,“甚至怀疑你有这样想法,故意把什东西都跟分享,知道得越多,越不可能随便说走就走。到时候你还会放过吗?难道你是这样打算?”
“或许也可以是你不放过呢?”傅金池轻笑下,指出
“你……”严子书愣住。
“你怎会觉得舍得这样报复你?”傅金池随手把手机扔到床上,往后倒,枕着双手,“把你所有东西都搬到家里,每天都在想,你到底在哪,什时候会回来,还需不需要这些东西。听说你养过这狗,找阵子,把它接回来,谁也没教过它,放到地上就冲着你味儿去,专闻你东西。只有它还跟样惦记你。”
他勾起个狡诈笑:“如果你真不回来,这辈子就只好和这个‘William’起过。”
严子书在他身边坐下:“它最多也只能陪你个十六七年,顶天。”
傅金池笑着拽他袖子:“现在没关系,你还可以陪六七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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