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严子书也在对面坐下来,“你得抓紧时间赶回去吧?”
“不会去太久。”傅金池歉然,“那边忙完,就回来陪你。”
“那不急。”严子书想想,“看你还是小心点,别把自己陷太深。”
“你还不解?”傅金池微笑着保证,“祸害遗千年,不会有事。”
严子书垂下眼眸,傅金池却走过来,俯身圈住他单薄肩膀,很不舍样子。
杯水,端着马克杯,却望着傅金池露出若有所思神色。
傅金池看就知道他在怀疑些什,遂主动道:“傅晓羽以前在美国读过几年野鸡学校,在那儿就开始飞大丨麻丨叶。这些渠道只有他才有。”言下之意,这事跟自己无关。
“这知道。”严子书笑笑,把杯子放回去,“也没说什,傅晓羽是咎由自取。”
大丨麻在某些国家和地区不被视为违禁品,但也有研究表明,对大丨麻有长期接触经历人,几年后转而使用其他d品可能性很高。傅晓羽对飞丨叶丨子不当回事,对药品和性也不当回事,要是说他有朝日会按捺不住进步尝试毒丨品诱惑,既不令人意外,也怨不得旁人。
但严子书在某些方面,还是知道傅金池,实话只说半也是实话,但不全面。傅晓羽染上恶习,当然是他本身问题;不过傅三叔苦苦捂着家丑,怎会说闹就闹得圈子里人尽皆知呢?
严子书最近才养出来点肉,再往前些时候,摸身上都是骨头。他每天早晚刷牙,照镜子时,镜子都提醒他现在有多病骨支离。有时候这也让严子书疑惑,傅金池最初不也是因为长相才追逐他?不过渐渐便很少费神去想,至少对方目前看来还头热得很。
管他呢。
如今傅金池更关心事,是恨不得什灵丹妙药都找来,给严子书次性灌个够。
翌日早,傅金池便回港岛本岛,准备搭乘下午飞机返回东城。严子书要送他去渡轮码头,他却拒绝。不过临走前,傅金池从行李里找出严子书原来手机,物归
只是,算,结果都这样。
至于傅三叔发不发病,这是谁也没法预料意外结果。严子书想想老头儿此时还在ICU里,感觉背地里对病患说好说歹,都显得有点儿缺乏人道主义精神,索性暂时不多问。
对于这个微妙消息,他谈不上同情,只是喟叹声,觉得心有戚戚。
毕竟任谁近距离跟瘾君子接触过,不管他那时候吸没吸,回想起来也都挺膈应。
严子书趿拉着拖鞋,慢慢走过去,在柔和暖调灯光下,低头端详傅金池。傅金池正坐在餐边柜旁,把手机扣在桌上,面容轮廓像被打层柔光,微微仰头回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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