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提他名字。”傅金池打断,“老小都别提。你现在只有个。”
“傅金池。”严子书抬头看他,“跟谁来往、怎来往,这是自由,你知道吧?”
“……嗯。”傅金池垂着眸子,神色晦暗不定,像是沉寂许久但仍不失危险死火山。
严子书仰着脑袋,往头顶看看,挣两下,倒把右手从手丨铐里褪出来。两手都自由,但手丨铐还挂在左手腕子上,他拎起来看看,发现也不是真,不过小道具而已。
傅金池在他身边躺下来,言不发,意味索然似,从兜里掏出钥匙扔给他。
看似猎物,却是高明猎人,翻云覆雨地操纵着他最深沉裕望与每丝细微情绪。
他身上肩上还有着从户外带来凛冽寒意,隔着睡衣,传到严子书身上,然后消散无踪。
傅金池想起什,直起身,脱掉大衣,随手扔在地上,才又将胳膊肘压到床边。
天光渐明,被纱帘上水溶刺绣弥散成柔和光线,映亮室内双人影。
良久,他终于收起所有阴鸷,跟严子书头抵着头,放缓声音:“想?”
严子书还是被他打败。
当然,这些乱七八糟事,换位思考,也并非不能理解。如果是傅金池与其他人照片被刊登出来,洋洋洒洒杜撰大篇地下*丨情,他想必也会恼火,并非因为真还是假问题。
严子书笑笑,没开锁,但把空着那只铐环向内转圈,便直接旋开。
他抓起傅金池只手,咔嚓,索性两个人拷在起:“满意?”
“能不能放开说话?”严子书问。
“不行。”傅金池恨道,“罚你。”
“哎呀。”严子书啼笑皆非,“你什时候连这东西都信?那可是记者乱写。”
“不信。”傅金池道,“但还是很生气。怎不看着你,就会闹出这些乱七八糟事?你为什定要跟他走那近?”
“你说丁鸿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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