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难。”傅金池蛊惑道,“你什都不用操心,签个字,就是你。”
“不,难搞是你。”严子书以手撑地,起身换个姿势,贴过去捧起他脸。两人対视良久,傅金池目光深邃难懂,最后严子书叹口气,“现在快不知道拿你怎办好。”
听他这说,傅金池似有些意外,他抬起手,握住严子书手,力度轻柔但坚定。
“以后都不会很难搞。”他也不知有没有懂严子书意思,只说,“争取。”——
作者有话要说:
名下所有财产,以合理避税方式,分批分次慢慢转移给你。有些不方便转,在遗嘱里,也都会是你。”
严子书默然不语,似乎在理解他意思,或者评估这句话分量。这让他想起刚见面那会儿,自己说过什,让傅金池把救命之恩折现给他。那不过是句无聊气话罢。
或者刚刚说半天,是在铺垫这件事吗?
他微微蹙着眉,索性就这这个姿势向后撤,改为坐下,手撑在地毯上。
傅金池也跟着坐下来,紧紧靠着他,肩膀挨着肩膀。
抱歉因为作者现在状态是只眼睛受伤,有点严重,不太方便,目前在挣扎着写完榜单要求字数,至于每天更新字数和更新时间,有时可能跟不上,尽力而为,不好意思!
他们俩个屈着膝盖,个盘腿坐着,个头不矮成年男性,很少会从这个高度打量周遭,室内熟悉切,都换个高高在上角度,蓦然感觉自己变得渺小许多。
严子书看傅金池眼,弹弹手中资料:“你知道这是什意思吗?”
“如果你说个人财产处置话。”傅金池说,“虽然不是专业,大部分法律法规都还算清楚。从母亲去世那年,就开始立遗嘱。也没什,就是不想自己留下东西给到莫名其妙人。现在有合适遗嘱继承人,改下不是很正常?”
“然后又想,既然给,早点给你和晚点给你,也没有太大区别吧。”
“什歪理邪说。”严子书听着,忽而支颐笑笑,“你可真会给出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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