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和早上那句意味又不太样,傅金池笑下,眼神已变得幽深。
他毫不犹豫地翻身起来,压住严子书,轻轻吻上来:“好。”
“不过这个时机不太好。”严子书指他白天要转移财产事,“像不像什不正当交易?”
“别管它。”傅金池笑,“那样不是更刺丨激?可是愿意花全部身家买你。”
当然,除口头上,哪儿也没敢真追求刺丨激。傅金池温柔而危险,但还是有所克制,堪称温吞重修旧好。半夜严子书醒次,迷迷糊糊,只见傅金池揽着他睡得很沉。
“那关灯?”
“也不用。”严子书低头看他半晌,忽然道,“觉得……”
“你觉得什?”傅金池仰面看他眼,随手把手机放在被子上。
“做吗?”严子书抚摸他头发,“觉得轻点应该没什问题。”
傅金池顿住,但身体比他大脑反应快,已经捉住那只带着凉意手。
声好,严子书又拿个高脚杯,给他倒点。傅金池接过去,跟他空杯子碰下,才仰头饮而尽。
丁老先生如今见到他们俩在起,大概已经消化得差不多,看破也没说破,还跟傅金池打个招呼,问什时候回来。傅金池应对得漫不经心,给严子书把扣子多扣上颗。
两人并肩往外走时候,丁老先生犹坐在吧台那儿,长长叹口气。
严子书回望过去,吧台周围只开氛围灯,昏暗暗。老爷子像座迟暮雕塑,几乎动也不动,拐杖没精打采地歪在边。总想求得个自以为人生圆满,但到底只是近黄昏。
*
他动,傅金池也不
“怎,想好?”傅金池从下往上望着他,“可以再等等。”
“跟想没想好没关系。”严子书笑下,“就是感觉瞻前顾后太多,有时候反而越想越乱。不如算,们再试试吧。顾虑太多也没意思。”
人想法会儿变,傅金池多半不知道,他早上还在认真地思考,如果将来分手怎办。但严子书这会儿又觉得,这样下去就没完没。
左右永远有那多要担心事,但是你看看别人,大把人,闭着眼也敢往婚姻坟墓里跳,前赴后继,众生皆苦。他们二人,也不过是蜉蝣两只,世间哪里有万无失道路呢?
严子书环住眼前人,暧昧地放缓声音:“想你。”
回到房间里,吃完药上床,严子书终于翻完那本旅游指南,毕竟共也没多厚。
他把书合上,放在床头柜上,眼镜也摘下来,合起摞在上面。
傅金池正躺在他大腿上,手枕在头下,手刷着手机。
“书看完?”傅金池打完字,按发送,抬眼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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