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试探下,也没发现对方有多高段数。
反正这也算把两张票用过。
两人回到门口,正要离开,门口工作人员忽然叫住他们:“哎,麻烦你们等等。”
工作人员摘下鸭舌帽,似乎自己也搞不清状况,只是公事公办地传话:“你们是严先生和傅先生吗?要不先别走,再待会儿?兵兵先生正在赶来路上,可能有点堵车。”
“为什要们等他?”严子书挑挑眉,“他怎知道们过来
厅内展出画作数量没那多,场地显得空荡荡。
傅金池闲庭信步地溜达,闲闲地抬头端详墙上画作。
这个画家几乎每幅画,都用饱和度很高刺眼色彩,有很意识流,有则堆砌堆元素,构图里时不时冒出只眼珠双手之类,要说相同点,给人感觉都很难受。
顺便,在专访软文里,将之形容为他艺术特色,挣脱束缚,寻求灵魂自由云云。
严子书环视周,那个叫兵兵画家不在现场。
,突然被翻出来,很多时候可能是有背后目。
当然,也可能没有,只是纯属巧合。如果没有那个新锐画家兵兵有指向性地寄来两张票,并且他竟然还是傅金池“故人”,严子书应该不会犯疑心病,甚至重新想起这回事。
目前二者看起来没有关联,也许是他想多。
不管怎样,等回蓉城后,画廊还是要去趟。
涉及到正事,严子书效率又变得雷厉风行,到家后便把两张票翻出来。
这自然在预料之中,布展有策展公司,守门有画廊员工,画家本来就不用全天候守着。
前两次严子书他们为工作过来,都是事先约时间见面。只是既然兵兵寄票不打招呼,他们过来也就省略这步,甚至严子书倒想看看,对方会不会从天而降地出现。
流连半个多小时,仍然没人露面。
傅金池皮笑肉不笑:“走?”
严子书于是点头:“走吧。”
傅金池倒也没忘这茬,只是对于特地为这个小角色跑趟,态度有些嗤之以鼻。
严子书理解他这个反应,傅金池已经跟他透底——这个兵兵他记得是以前试图仙人跳自己个小鸭子。后来骗局没成功,傅金池也再没见过他面。至于过这多年,对方摇身变,成什新锐画家,大概有什新际遇,但这和他们可谓点关系没有。
严子书只是想不通,对方现在又找上门来,谁知道为什,叙个旧?
择日不如撞日,两人去画廊日子是个周三。
地处偏远又是工作日白天,画廊几乎门可罗雀,除他们没有别参观者。门口只有个工作人员,没精打采地坐在桌旁玩手机,敷衍地撕票,就放两人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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