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两人已经回到家,严子书洗完澡出来,傅金池正坐在卧室单人沙发里。
严子书没回答,低头向他手里手机看眼,屏幕中正显示邀请他那个女同学消息,向他道歉说今晚某某人喝高,所以有点针对他,其他同学还是很高兴见到他。
傅金池嗅到他身上用过沐浴露清新,还有湿漉漉
又立刻有和事佬出来说个冷笑话,把话题转到别处,大家才重新热闹起来。
严子书也在参与聊天,回答别人关于傅金池事业方面提问,只不过有些走神。
或许那些同学里,有人立场天然偏向婚生子,这也能理解,何况傅家两兄弟恩怨,在不知情外人那里,已传得颇为离奇,提起来,都说是情妇儿子扳倒正室儿子。
愿意相信这个版本,自然都感慨世风日下,而且对幕后黑手颇多忌惮。
从这个角度说,严子书希望傅金池在蓉城旅居两年,其实是个明智决定。
天怒人怨事。只不过高门大户出来孩子们,大抵早熟,再加上他们那事业有为父亲很少有不乱搞,凡此种种,对私生子这种存在更加敏感,所以大多不愿意跟他接近。
至于现在,彼此都变成成熟大人,不会再把那种心情明着写在脸上。
因此傅金池携严子书进包厢时,大家不仅笑着跟他们打招呼,还显得十分熟络和热情,并且或真或假地对傅金池无名指上戒指进行打趣,说他居然这就把自己套牢。
当然,不仅是对傅金池,在座所有人基本都是这个样子。
来同学会没有人是混得差,俨然场成功人士聚会。
这让傅金池客观上避开当初舆论最激烈风口浪尖,现在时间过去太久,新闻早成旧闻,大家对英瀚前总裁锒铛入狱事实已经消化彻底,连讨论水花都翻不起太大。
虽然傅金池本人大概不介意骂名狼藉,但严子书会介意。
凝视深渊太久人,自己也会被深渊凝视。
所以严子书伸手蒙住他眼。
“这是在干什?”傅金池动没动,只是笑道,“有什惊喜要给吗?”
所以换句话说其实也很无聊,和商务应酬差不太多。
席间不是聊公司上市,就是聊房产投资,还有人在聊刚刚跟欧洲企业达成几十亿欧元项目合作,直到有人提起傅为山,桌上气氛才微妙地顿住瞬。
很快,有数道目光迅速从傅金池身上划过。
始作俑者这才反应过来,但拦不住旁边有人故意复述遍判决结果,又感慨生意场上如履薄冰,不小心就会被人阴把,以及老同学不知道减几年才能出来。
不知为什他觉得这样就能算是挑衅,但傅金池面不改色,依然笑容优雅文质彬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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