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多猪肉……能吃星期。你今天都去干什?”她接过猪肉,狐疑地问。
买个猪肉总不至于沾那多猪血吧,还好穿不是白衣服,要不然青天白日挂着团团血渍,该得多吓人。
贺松柏含糊地说:“猪肉是去宰猪场买
她就像妻子样,出门去迎接他,手里拿着蒲扇,要给他扇风。
不过她刚凑近,就闻到股淡淡血腥味,男人身上衣服还带着血迹。虽然被他刻意地用清水洗干净,但衣服上仍有洗不掉印子。
她惊恐极,连忙探摸着他身体。
她又气又愁地说:“你又打架?”
“不是说好,以后都不能打架吗?”
“累死累活挣这点钱,有命享吗?”他更更小声地劝贺松柏。
贺松柏脱下衣服拧干汗,擦擦身体,浑不在意地说:“要每天三十斤猪肉货,不要猪下水猪蹄猪头。”
“口气挺大。”
男人哼笑道。
“你明天早上三点半来,每天劈完四头猪,货就给你。”
下腰来使劲儿地劈起猪。头两百多斤,他个人又搬又翻,刀落下碎骨头四溅,即便穿防护衣,猪血也溅到他身上,双手沾满污渍几乎辨认不出它原本模样。
铁柱在旁边看得五味杂陈,心中复杂极。
他也帮着贺松柏干活,给他翻猪,给他托着按着。
段时间后,贺松柏才把猪都劈完。整个人已经宛如从水里捞出来般,额头汗不住地流下,衣服湿透紧贴在身上。
铁柱小声地说:“这个活太累,太累。”
贺松柏无奈地制止住对象扯开他衣服动作,解释道:“这是猪血。不是。”
“没事。”他抬起手来,把串用竹篾串起来猪肉递给女人。
“猪肉猪肠猪肚,你看着拿去做点吃吧。”
赵兰香接过来,沉沉足有五斤重,这种三伏天哪里吃得完这多肉噢。不过听完男人话,她甜蜜蜜地笑。
“家柏哥真有出息!”
“成。”贺松柏毫不犹豫地应下。
梁铁柱真想把人捆走,,bao打顿。
真是坐火箭!
……
赵兰香下午时候,才看见贺松柏回来。
这句话被那男人听见,他笑:“老子当年欠两千饥荒,来这边干三年,啥都有。”
“嫌累趁早走,活确实累人。”男人说。
他看见贺松柏把猪都劈好,是个踏实能吃苦,脸上也有难得和颜悦色。
梁铁柱不禁地看眼,宰猪何师傅脱下胶质围裙,里边没穿上衣,裸着胸膛上两块结实胸肌颤颤,他块头又肥又壮,相比之下贺松柏简直跟瘦鸡似。
这令铁柱很难想象他柏哥呆在这里能讨不讨得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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