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们贺老板可不是啥吃软饭。他要是还得靠吃软饭才摆得起这场面,那天底下就没有讨得上媳妇人。”
“他有几间那大养猪场——”伙计比划下,比得比山头还大,直让议论社员们连连惊叹。
“咱们养猪场可是N市数数二大,猪肉远销邻市,这有钱怎可能是个钻人裙底、靠婆娘人?”
伙计又鄙夷地说通,说完后赶着空牛车离开,徒留下帮目瞪口呆社员。
村民们闻言,不由地怒起来,“这贺老二,啧——忒不诚实。”
“不能是堂堂吗,为什要叫大海大河……”她在他掌心写下“亮堂”堂。
贺松柏坚持给闺女谋取福利,他摇头:“棠棠这可爱名字肯定是给闺女,大海这个名字不土,小名儿越糙越好养,咱农村都是这样,你怕是没听过狗剩、猫蛋这种小名儿吧。”
赵兰香蓦然无言以对。
……
二月初,龙抬头。
人羡慕极。
……
大年初,天亮贺松柏就迫不及待地带着妻子赶去市里。
初医院冷冷清清,人很少,赵兰香不用排队直接就检查上。她看着尿检化验单上阳性指标,心落下来。
贺松柏又带她去照b超,拍出来b超黑白片儿里那颗弱小豆芽儿勾得他怎看都看不够,稀罕得不得。
“啥时候开养猪场?”
“早知道俺家就早点下手,乡里乡亲难道不比个外乡人亲近?”
帮人痛惜着让贺老二这条肥鱼溜到外人田里,但又想想这多年来都不走动关系,现在凑上去也晚。当年他们家在村子里受
贺家大大方方地摆个喜酒,共摆十八桌,小院子里摆不下来,干脆搭个临时棚子,请来专门做酒席大厨掌勺,热热闹闹地摆上喜酒。
因为孙媳儿还有喜讯,阿婆高兴得合不拢嘴,光是猪都杀五头,流水样喜宴摆三天。
这下可口气把老辈社员们都震惊坏,直说老地主婆娘资产阶级风又复兴!想当年贺家大小姐摆百日酒时候,也是请全村人吃好几天流水宴。
这会儿只不过讨个媳妇而已,把家底掏空都要办?
杀猪场来送猪肉伙计听这些话,忍不住跟河子屯人说道:“乱说个啥?”
他说:“再过几个月咱们就知道它是棠棠还是大海。”
赵兰香噗地笑出声,得亏她刚才没有喝水,否则定得喷出来。
他们取小名时候取得太匆忙,还没有来得及给男宝宝取名,她就有消息。这个“大海”估计是他爹临时生智,胡诌出来。
“大海这个名字好土。”
贺松柏挠下脑袋,问道:“大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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