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手指拿到眼前,仔细闻闻,有股草木清香。想必是救自己人还帮着抹这绿液药,才让他不至于冻伤。
这才明白,原来刚刚那两只大青狼,就是为这种甜甜冻伤草药,才依依不舍舔自己脸,可吓坏他!
想到这,他既怕又冷打个寒战。这屋子里也很冷,但却比山下冰天雪地中,那种刺骨严寒好上些。即便如此,脸上被狼舔上口水在冷天里,依旧冻着他扎着脸疼,于是赶紧抬手抹抹。
水时心中暗自想,如应该是在山腰处。他好歹懂些自然间道理,读过“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这样诗句。
以前虽然因为他残疾程度过高,并不能正常上学。但父母请家教,让他识字看书,在出车祸前天,他已经拿到残疾人高考准考证,只等身体检查后,就能去考试。
水时是被两条温热舌头舔醒。
睁眼,就看见两只放大狼头。两头半人多高青狼,毛发蓬蓬松松挤在自己脸前,张着大嘴,露出口尖锐呲互狼牙,正“呱唧呱唧”津津有味舔着他脸。
水时猛吓跳,下意识“腾”往后躲,心都要跳出来,他以为自己要被吃!
两只青狼看这人竟然能动,也吓跳,谨慎敏捷跳到屋外,看着水时,又眯着眼伸出舌头舔舔嘴。
林水时也盯着两只狼,他试探慢慢移动身体,见两只狼没什进攻意图,反而有些防备他,四爪连连后退,最后竟结伴跑开!还传来“蹬蹬蹬”踩木梯声音。
他倒不是对上大学有什执念,只是想让父母安心,给他们些希望而已。可最后谁又知道命运弄人呢。
“唉”摸摸自己如今好好两条腿,他下决心,既
他这才敢稍微放松,四处观察起自己处境来。他躺在处四处落灰但却保存很完整木屋里,旁边地上散落着捆绑自己大红绸子,已经被撕不像样。
而屋子里其他地方都是些杂物。有些石桌石凳、骨刀木碗、皮毛麻布,但除骨、石之物尚且完好,其余都已经破旧风化。到处落着厚厚层灰,看起来这里已经好久都无人居住。
他当时在雪地中被冻晕后,本来就迷迷糊糊,隐约间觉得自己被人提着,想必这山中还是有人,他正是被那人放在这木屋中,只是可能人并不住在这座废弃木屋里。
就在他刚刚几个起身动作之间,周围便被他扑腾起好大灰,这会儿呛他直咳嗽。
他抬手扇鼻子前灰时才发现,自己身上冻严重手脚、脸颊、耳朵等部位,都被涂上种厚厚绿色浆液,这东西抹在身上没有丝毫感觉,还有些清甜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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