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扬起嘴角,确实是个大车。他今天开奔驰大G,风
“送你吧。”秦至简淡声开口,“没喝酒,只是顺路送个朋友过来。你住哪?”
梁函反应发钝,慢半拍才推拒:“不用,不麻烦秦总……”
他边说,脑袋边贴着沙发扶手往旁边靠。
沙发虽是软布,但扶手处却是坚硬木质。秦至简在自己大脑作出反应前,已经伸手垫在梁函歪过去头底下。他顺势蹲下身,正视梁函双眼。秦至简能察觉,梁函醉是醉,但意识犹在,还知道客气。
他望着梁函,认真道:“不麻烦,本来也要走。周末晚上也不堵车,你住在哪里?送你。”
KTV回廊里喧闹声混杂着各种音乐曲调,吵闹得过分。
他与梁函不方便交流,犹豫下,秦至简索性把人直接带出大堂,按电梯,离开。
电梯间内总算恢复片刻安静。
梁函扶着侧镜壁,找回模糊理智,对秦至简道:“秦总,多谢你。”
“没事,你开车吗?帮你叫个代驾吧。”
刹那失去重心,人往侧歪去。
秦至简松手又伸手,将人囫囵个儿接进怀中。
梁函下意识抱住他手臂做支撑,好在很快稳住,勉强自己立起来。
秦至简低头问:“你怎样?”
“醉。”梁函很准确地说,“没别事,带走。”
梁函被这样盯着,只觉连自己意识都被对方操纵般,他轻声把自己小区名字说出来。
秦至简冲他微微笑,“们住得很近,起来,走吧。”
对方手掌轻发力,梁函感到自己沉甸甸脑袋被托起来。他随后站起身,很乖地跟着秦至简走出KTV。
秦至简车停在路边,见梁函走路左右发晃,很自然就握住对方手,把人拉到车边才松开。
“你车好大。”梁函扒着副驾驶车门赞叹。
电梯停在层,梁函脚步虚浮地往外走出去,栽坐在层迎宾处旁边沙发上。
他冲秦至简摆摆手,“自己打车,你去忙你事吧,歇会就好。”
秦至简站在原地拧眉看他会,梁函身上并没有鲜明酒气,若非他走起路来左摇右摆,面色潮红,同上次秦至简在餐厅第次遇到他时那样,秦至简根本不会想到,这是个醉酒人。
无须问,梁函多半酒量极差。
但身在他们这个行业,又怎可能不喝酒呢?
此时此刻,他宁可信个原不相干同行,也不敢再和郑柯临相处下去。
那是鸩酒。
既能令他智昏,又可毒他性命。
梁函已经在郑柯临身上长够教训,敌不过,但可以逃。
秦至简扶住梁函,没去管身后人什反应,带着梁函先走出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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