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潮将至,天色渐灰,秦至简拉着梁函开始往回走,“晚上们喝点酒吧?会买瓶红酒,们回去喝,醉也不怕,好不好?”
“不喝。”梁函极具警惕性,“别以为不知道你想干什,秦至简,你狐狸尾巴都快比你脑袋大。”
秦至简大笑,赶紧解释:“没别意思,喝点红酒身体暖和不是……今天吹下午风,怕你回去感冒。”
两人唇瓣刚刚贴在起,秦至简舌尖便顶过来,梁函试图后退,却被秦至简手牢牢按住头,重新托过来。
秦至简毫不犹豫地深入梁函唇腔,淡淡咖啡味在彼此舌尖交换。梁函退无可退,索性沉入享受。他握着秦至简手腕,甚至能感受到对方脉搏,两人心跳随着这个吻逐渐合二为。
海风吹拂,浪卷流沙。
梁函闭着眼,顿时只觉得天地间只剩下他与秦至简两个人。
他不知道隔多久才和秦至简分开,秦至简额头抵着他,两人微微急促呼吸交错着。明明站在风最大地方,两个人体温却都变得火热。秦至简掌心滚烫,呼出来气息都是暖。
好吗?选角行业有它自己魅力,而且看起来也很擅长。”梁函语气轻松。“没和旁人说过这些旧事,应该是很久没摸相机,所以才有点怀念……”
他低头看,单反挂在脖子上,那种沉甸甸坠感暌违已久。
秦至简注意他视线,低声道:“但你还是喜欢摄影。”
是陈述句,不是问句。
梁函没否认,“买回来自己玩玩还是可以,让兴趣做兴趣,没准比让它成为工作更有价值。”
梁函被他目光包拢,只觉像掉进个火笼,连自己身上都开始发烫。
“别这看。”梁函压着笑,避开秦至简视线,“快被你看对眼。”
秦至简被他这句话说得也没忍住笑,只能往后退点,改成搂住梁函腰,“梁函,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真很会坏气氛。”
“没有,般没有人和会有这种气氛。”梁函从刚刚接吻晕晕乎乎状态里清醒过来,又恢复牙尖嘴利。
秦至简被怼却不反口,反而笑起来,“行,那默默承受吧。”
秦至简望着梁函,半晌,他松开手,去摸挂在梁函脖子上相机挂绳。
“沉不沉?”他手指贴着梁函脖子摸过去,拎拎重量。
“还好,没事。”梁函以为秦至简是想帮他背相机,按住秦至简手背,“以前比这个更沉设备都扛过,还有斯坦尼康。”
谁知,秦至简手并没有收回来,他用掌心托住梁函后颈,将人往怀里带半步。不等梁函做出反应,秦至简已经低头,径自吻在梁函唇峰上。
他显然不打算触即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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