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因为被风吹得太凉,秦至简摸上来
沈飞扬也不揭穿,看下腕表,轻松道:“正好也跑完,不然你去家坐坐吧?新装修房子,还有家具没添,函哥你看就是特别有品位人,帮把把关?”
“不不……不合适。”梁函推拒着,他顿时觉得有点进退两难,想掉头回秦至简家,有些太快,何况两个人确实是吵架,梁函还想去找酒店开个房睡呢。但跟沈飞扬走肯定是不行,对方是艺人,和自己交集也不深,这晚去对方家里根本没话可说。
沈飞扬正想再邀请几句,却听身后脚步声响,个男人幽幽开口:“沈飞扬,穿这少站在风口上,你是擎等着感冒发烧,回北京带病开工吧?”
“……操。”沈飞扬听声音就知道是谁,没好气地回头,指着对方鼻子道,“哥,你最好是知道在帮谁,哼!”
说完沈飞扬头也不回地撒腿跑走。
换成他平时抽惯那种口味更清淡点,所以梁函才始终没发觉。
他顿时情绪更复杂。
沉默立着,海风刺骨,这种类似自虐方式能让梁函感觉好受些。
他正准备往海方向再走近点,突然听到身后个试探地询问:“梁导?”
梁函吓跳,循声在夜色里望去,是个穿着健身衣裤、头发凌乱男人。
梁函借着昏暗灯光看清秦至简脸,对方眼中有梁函看不懂情绪,他有些想逃,“……去找超市买点东西。”
“别去。”秦至简声音压得很低,他往梁函方向迈步,梁函却下意识退。秦至简登时不动,他只是望着梁函,过很久,轻声开口:“对不起。”
梁函几不敢信自己耳朵,秦至简很快又道:“刚刚脾气上头,不是故意对你那凶,你别生气,说韩昀话也是口不择言,知道你们是朋友,抱歉,不该这说。”
“没……没事。”梁函下子态度软下来,他本就愧疚,这下更不知怎面对秦至简。
秦至简听他这说,才走近步,抬手轻轻摸下梁函耳朵,“冻成这样,干嘛还在门口站着,不找个暖和点地方?”
那人走得近些,梁函总算认出来,“啊……飞扬,你怎……”
“出来跑步。”沈飞扬穿得单薄,却大汗淋漓。大概是怕停下来会感冒,即便在说话,他也原地小幅度地跑动着,“你怎个人在这啊?不进去吗?还是没带钥匙?”
梁函有些尴尬地解释:“啊,不是,……出来透透气。”
“透气?”沈飞扬笑起来,“你不会是和哥吵架吧?”
还好夜色深,把梁函发红面色完全隐藏。他尴尬地笑笑,“怎可能?和他吵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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