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她难受过,想把辛涟推出去,又不舍他离开身体,哭得塌糊涂。
昨晚她根本控制不住,有种积蓄多年连自己都说不清情绪被释放梳理和满足,所以哭得忘且舒服。她记得她还抓着他垫在身体下方翅膀,边哭边指着让他看:“都、都……湿掉,、赔你……”
那个时候,他表情很古怪,好似在忍笑,但她说话,他会停下来,很耐心地听她说。
“这就恢复?身体素质真强啊……”唐惟妙慢吞吞移动到水池旁,挤上牙膏,抬头照镜子,镜子里她编头发还挽起来,头发上别着小簇毛茸茸羽毛花。
唐惟妙:“……”
气味让她脑海里轻松浮现出辛涟样子,秀美静谧。
唐惟妙猛地清醒,坐起身。
枕边无人,床头柜上放着根漂亮金色长羽,羽毛下压着张薄薄工作证。
工作证上有他证件照和名字,里面夹着张纸条,唐惟妙愣愣,展开看。
——去交接工作,很快回来,不会逃。
满她指缝,紧紧抓着不放,凑上去轻轻吻他。
辛涟微微错开脸,手指愣愣摸上嘴唇,垂着眼。
“不想让你走。”唐惟妙终于把话说出来。
二十多年来直压抑那些热烈情感终于由这句话代表,得到释放。
“不想让你走……”
她忽然想起,约莫凌晨时候,辛涟用热毛巾擦拭她,连指尖都没放过,还帮她梳头发。她被圈在怀里,半睡半醒时问他几点,他声音很轻,说还早,她放心地睡过去。
所以他给她换衣服还梳头发甚至拔羽毛做发卡送她?这是他们非人类什奇怪仪式吗?
发卡很好看,独无二凤凰毛绒花,她左右晃脑袋时,绒花还会闪烁金光。
唐惟妙决定,就这戴着它。
十点半,唐惟妙出门赴约,无论大脑如何
唐惟妙怅然若失,揉揉头发,她把辛涟工作证挂在自己身上……她见鬼似地盯着自己身上睡裙。
她……不是光着吗?什时候穿上衣服?
她把脚放进拖鞋里,慢慢站起来,感受会儿,没有察觉到不适。
尝试着走两步,她有些不敢相信,之后又加大步距,垮两步。
真好轻松!
想和他在起,没有距离,就像手指间被温暖羽毛塞满缝隙,她想要和他在起,紧紧密密。
手指被他轻轻扣着,辛涟吻去她睫毛上泪珠,轻问:“可以……吗?”
唐惟妙点点头,温暖金色双翅在她注视中,包裹住她,正是她心中所求。
早上八点半,闹钟叫醒唐惟妙。
她在松软被子里伸个懒腰,翻个身,鼻尖耸耸,嗅到空气中温暖熟悉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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