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吗?!”唐惟妙立刻清醒。
“是,他们叫声已经能分辨出来。”辛涟道,“哥哥已经可以破壳,但妹妹发育得慢些,所以哥哥在等她
还好之后,辛涟也没给她空闲去思考这些,他身体力行,教唐惟妙记住什叫小别胜新婚。
不过也不准确,毕竟两人直在热恋,很难说哪段算新婚。
两人几乎玩个通宵,凌晨五点才睡,早上七点,辛涟穿衣上班,头发丝已恢复柔亮光泽,整个人也温和不少。
仿佛毛刺都被捋平整,还做锁水保养,总之,爱情滋养效果显著。
唐惟妙伸着懒腰道:“哥今天要来,想让他见见两个孩子。”
辛涟明白她意思,收回翅膀,舒展身体。
唐惟妙半倚在他身上,以祥瑞为纸,在凤凰之上,再绘凤凰。
“你会画画吧?”笔勾尾,沿着人鱼线画到腿沟,唐惟妙忽然出声道。
“会。”
“跟比如何?”
“当然!”
“洗完澡给你玩。”
鸳鸯浴立马不香,唐惟妙满心盼是下章回,床上绘图!
出汤,滚上被,她润好笔,勾手,凤凰翅膀放在她手心。
笔涂上,那片羽毛真变颜色。
应。
“叫声妙妙?”
蛋壳里仍然没有反应。
“可以。”辛涟解释道,“掩耳符。”
唐惟妙放下心后,研究起他那碟朱砂:“还有其他颜料吗?”
“好,那就让他们留在家里。”
“他们那个粉色小毛衣你织?”
“喜欢吗?”
“很可爱。”
“妙妙,小只那个,是凰。”
辛涟手指抵着额,目光沉沉,手臂圈住她,拉进怀中,取走她手中毛笔,点在她唇上,笔杆轻轻勾起她颊边碎发,挂在耳后,低声道:“这要比过才知道。”
他抿唇润笔,单手解开她领口暗扣,笔落下。
本该是粉红泡泡飘满屋美好气氛,但唐惟妙却凭着专业本能,身体震,心惊道:“手好稳!”
混蛋,辛涟不会是个作画大触吧?!
心情复杂起来。
“这能维持多久?”
“晚。”辛涟回答。
“那……如果画在人皮肤上呢?”
辛涟道:“时间要持久些,能艳丽整天不黯淡。”
唐惟妙目光灼灼,望着辛涟。
“有,还有碟花汁。”他说,“偶尔会用它染尾。”
“染尾?”唐惟妙不解。
“凤凰族,每十年有次盛会,大家虽然都是人形出席,但会把尾巴化形后放出部分,类似裙摆披风拖尾……们通常会攀比这些,露出尾巴配色如何,搭配是否漂亮,能不能出场就吸引所有人目光。”
“有意思。”
“想玩吗?”辛涟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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