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味，像吞食
块生肉，又冲又烈
进入她
辛涟咬破指尖，在她身上画着什
。
应该是结契符文，他在念她听不懂话语，在照拂她，温暖她同时，压抑着本能沉沦冲动，强忍着痛，牙齿咬着颗血红色结晶。
如同从岩浆中捞出玉润晶石，红色，樱桃大小。
辛涟把这颗血红色樱石抵进她口中。
“是什？”唐惟妙白脸。
辛涟笑起来，挑起眉：“你不会。你想躺着还是坐着？”
唐惟妙红着脸伏在他肩膀上，好半晌，悄悄回答：“坐着，没试过像这样坐着。”
“好。”
唐惟妙感觉到，辛涟解开她后背搭扣，而她身体现在急需暖流冲散血液中清凉。
她贴得更紧，而辛涟心跳，似乎就与她隔着层皮，清晰地令她头皮发麻。
握住唐惟妙指尖，放在唇边轻轻印上，抬头，目光锁住她眼眸，笑道，“可以。”
凉丝丝指尖，就想块温柔冰，在他舌尖融化。
他吐出串古老语言，随着他念祷，他眼眸浮出金色，就像从黑色深渊涌出金红火焰，慢慢将整个眼睛占据点亮，而后又蔓延到眼角眉梢，直到金色纹爬上他面颊。
他眼角微微挑起，依然是人模样，却更接近妖狂状态。
那双妖异眼睛眯起来。
她这才看到辛涟身上血，就像把心脏劈开，把心血凝成最重要命丹给她。
“唔……
不要……”唐惟妙皱起脸，想要把这东西吐掉，可出口却被他温柔堵。
“好孩子，接受吧，这是爱你心，把它和你融在起，来证明你爱。”辛涟低声哄着。
“妙妙，吞掉心，和度过漫长岁月，在爱和寂寞中，起接受长生祝福和惩罚，直到生命尽头，好吗？”
唐惟妙咽那颗樱石。
她听到辛涟涩声在她耳旁说：“开始后，不管要喂你吃什，都不要拒绝。不必害怕，如果感到难受，就抱紧，管用话……可以叫名字，会回应你。”
“你要做什……”
唐惟妙想问他具体流程，可刚刚开口，就被他堵口，凤凰血味道。
热流淌进她喉咙，最后流入她身体，顺着她血液，走遍全身。
清凉醉血温热些，唐惟妙感官被最原始冲击占据剥夺，口鼻都是凤凰血味道。
“怕吗？”
“……刚开始有点，”唐惟妙诚实作答，“但你好帅，这个样子，又危险又帅。”
辛涟握住她手，控制着她指尖，解开自己衣扣。
“要看吗？”辛涟说，“还有不样。”
“……真不会疼吗？”唐惟妙手指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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