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
不太习惯双人舞。”闻小屿低着头，闻臻
嗓音低缓，弄得他耳朵通红。他还是说出实话，“不喜欢别人很近地挨着，不喜欢别人在脸边呼气。”
这些话，他半个字也不敢讲给森冉和姜河听。这是他自己小毛病，和姜河学长没有任何关系，他就是不习惯身体接触，尤其是热、汗湿、喘息躯体，总让他内心生出点不可明说小嫌弃。
闻臻依旧搂着他腰，低头看着他，“现在抱着你，你怎
没有不喜欢？”
“谁说没有？”闻小屿反驳，他小腿肚都站麻
，他抬手去推闻臻，“你快松开”
闻臻纹丝不动，像
座沉稳雕像。
“有。”
闻臻说话和森老师当时提出问题几乎模样，看来后来反复练那久，他还是没有练好。闻小屿迟疑道，“森老师说跳双人舞没有那种亲密感觉。”
“换个人练。”
闻小屿怔怔抬起头，见闻臻也低头看着自己，脸上没有半点开玩笑意思。那双黑眸深深，几乎要把他吸进去。
闻小屿心跳开始没有征兆地加快。
不算好。”
“你和你舞伴关系如何。”
这话问得毫无缘由，闻小屿莫名，还是如实回答：“就是起排练学长，普通朋友。”
“你们饰演是对情侣？”
“嗯。”
“你既然要跳舞，总要克服。”闻臻说，“现在就练。”
他话简练无情，即使是亲密陪伴行为，也仿佛命令般。闻臻说得没有错
“和你也练、练不。”闻小屿抽回自己手，回避闻臻视线，小声说，“你又不会跳舞。”
紧接着他被搂腰拉过去。闻小屿吓得身体瞬间紧绷，抬手抵住闻臻胸口。
“你不需要练习技巧。”闻臻握着他腰，没有用力，“你只需要找感觉。”
心脏咚咚地撞着胸腔，闻小屿屏息凝气，期望借助这种方式让自己心跳平复。他不知所措扶着闻臻手臂，闻臻温热呼吸和熟悉味道从上而下包裹住他，闻小屿竟然在这样包围下开始感到眩晕。
“你跳起舞很软，为什贴到舞伴身上，关节就变硬？”
闻臻侧过身来，完全面对着闻小屿。他身形修长高大，眼眸垂下时，薄薄眼角就显得挑起，透露冷漠与压迫感。闻小屿莫名有些不安，站在闻臻身前阴影里，抬头看他。
“你还需要练习。”闻臻说。
“知道。”闻小屿回答，“每次排练都会和学长”
话音未落，他被握住手腕。闻小屿茫然被拉着往前两步，站在厨房空旷平地上。灯落下光，映照他皮肤微微发光。
“四分十七秒时候，你抱着舞伴旋转下腰动作生硬，表情也不到位。你老师没有提醒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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