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题就这样被带过去。
那晚闻小屿住在家里,李清敲响闻小屿卧室房门,想和他说说话。
可闻小屿已经没有精力。他本就不擅长掩饰自己,白天里和闻臻短短几句对话已让他手脚发凉,耗尽他精神。之后他几乎是强撑着情绪吃完那顿饭,期间浑浑噩噩,不知道父母在说些什。
“妈,有点困。”闻小屿在李清面前已实在伪装不起来,只能自,bao自弃坐在床上,恹恹又愧疚地低着头,“们今晚不聊那些好吗。”
李清握着闻小屿手,抚摸他额角时看清他脸色苍白,时心中发紧,“好,不聊,小宝早点休息。”
李清有些无措坐在旁,欲言又止看着闻小屿接过手机捧在手里。餐桌上陷入古怪沉默,那刻李清只想把手机拿过来,替他接这通电话。
“哥。”闻小屿喉咙干涩,全凭机械般本能叫声,随后紧闭上嘴,无话可说。
“嗯。”闻臻声音透过遥远信号传输后有些失真,听起来冰冷而遥远,“生日快乐。”
闻小屿扣紧自己手心,“谢谢。”
“还有事,电话先挂。”
作忙,当天回不去。
闻家良觉得自己这个大儿子真是愈发没有人情味,连亲弟弟过生日都不回家。家人起吃饭时候还在念叨,说闻臻太不懂事。
闻小屿低头吃饭,李清在旁打圆场,“好啦,他忙也是没办法,等以后新公司那边稳定下来就好。”
闻家良不满,“小宝生日,那能样吗?”
老人说着拿起手机,又给远在国外闻臻拨去个电话。李清没拦住,有些无可奈何,忍不住看闻小屿眼。闻小屿坐在桌前,捏着筷子不说话。
她听到闻小屿轻声说“谢谢妈妈”,然后躺上床去。
“好。”
还没等闻小屿说声再见,电话就“嘟”下挂断,没声音。闻小屿握着手机发呆,闻家良察觉到不对劲,询问闻小屿,“小宝,你和哥哥怎?”
闻小屿回过神来,勉强找出个理由,“之前闹过次不开心。们有阵没打电话。”
“那小子怎又”
李清把闻家良手机拿过来放到边,“哎呀,兄弟之间吵吵闹闹不也正常嘛,过阵子自然而然就和好。好好,吃饭时候打什电话呀,菜都凉,来来,吃饭。”
电话通,闻家良手机听筒声音比较亮,闻小屿下就听到闻臻声音在手机那头响起,“爸,有什事?”
他怔怔听着,听父亲问:“你是真不打算回?”
然后闻臻冷淡声音回答,“抽不出空。”
“就算不回来,你好歹也和小宝说声生日快乐。”
闻家良把手机递给闻小屿,“来,小宝和哥哥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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