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坦荡且不要脸,易南川哑口无言。
他干巴巴地瞪男人几秒钟,最后脱力地收回视线,颤颤巍巍地撑起身体靠在床头坐着,低头看眼大腿间斑驳不堪体液和印记,额角抽疼。
长长地叹口
越城终究成功把易南川操哭。
不单单是由于快感流出生理泪水那种操哭,而是红着眼眶,委屈又羞耻地用叫床叫哑掉嗓子求饶。
听上去可怜又讨操。
于是被情欲控制越城脑子抽,摁着鼻尖发红,喘息抽搐着易南川,禽兽地又干轮。
易南川不知道自己射多少次,只知道越城解开他双手,把咸鱼似他翻过身时,他胯下床单已经被染得湿粘片,没来得及干精液黏在臀肉上,和越城射在臀缝里白浊混为体。
人控制在身下,用最大力道顶入最深处,他熟悉易南川身体,可以轻而易举地找到敏感点,用不同角度或轻或重研磨抽擦。他可以居高临下地看见对方在情欲之中逐渐绷紧后背,漂亮肩胛骨勾勒出无助弧度。
易南川身体从不是弱不禁风柔软纤细那类。
他四肢修长,腰窄臀翘,肌肉匀称而紧致,充满爆发力。被人狠狠操弄时,极具力量感身体永远不会表现出抗拒,只会颤抖抽搐着努力放松适应,享受到快感时,会诚恳坦荡地战慄迎合,展示出种矛盾而诱惑姿态。
真,很勾人。
越城勐地个挺身,易南川被顶得向前耸去,却在脑袋被撞到床头前被拽住手腕狠狠拖回,用不同角度再次体会被顶入快感。
蒙住眼睛领带早就被濡湿,暖黄色檯灯似乎都变得刺眼。
他用猩红略肿眼睛恶狠狠地瞪向越城,由于之前哭得抽抽,骂人话语都变得断断续续,“姓,越,你……他妈……变,态!”
越城笑着亲他红通通鼻尖,“嗯。”
易南川伸出酸麻颤抖手,推开他脸,把脑袋埋进柔软枕头里,闷闷道,“你是不是想这干很久?”
毫不犹豫,“是啊。”
越城是故意。
每次抽插都又狠又深,完全没有给易南川适应余地,直捣黄龙。
男人残,bao直接地持续冲撞,力道之大,将易南川后臀肉撞得艳红片。越城在下半身狠戾激烈地交合中,时不时俯身轻吻易南川滚烫耳根,舔弄他脆弱后颈,在后肩处腻歪地留下串细密吻痕。每当易南川被插得腿根抽搐濒临高潮,挣扎着往前挪动想逃离时,越城就会毫不留情地将人禁锢在身下,用更大地力道让他陷入疯狂。
兇狠又温柔。
易南川被越城圈在怀里,即便看不见,他也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上男人滚烫而热烈视线,仿佛穿透身体直击灵魂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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