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只是这样？”
“当然啦，你也别怪哥哥，他有公事要忙才不能陪
，要不然也不会让徐总助
起去
。”
宋延辞叹口气，“既然这样，要不要提前住到这里来？”
甄杳下意识去留意身侧男人反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总觉得氛围有点怪怪，让她神经不自觉地就绷紧。
宋渌柏面无表情地透过挡风玻璃看外面往来车流，手指摩挲着手边烟盒，力道有些重，在棱角处压出几道烦躁褶痕。
宋渌柏握着手机，并没有动。
“渌柏？”
他目光动动，闭眼将“她不在”三个字忍下去。
甄杳原本正不由自主地竖着耳朵听旁边人说话，忽然手心里多个手机，她愣，有些不解地转过头。
还没听见宋渌柏说话，另道嗓音先从开免提听筒里传出来，“杳杳，是你在听吗？”
人先接完电话。
“渌柏，杳杳出事？”宋延辞语速有些快，“医院人给打电话，但刚才在手术室。你们已经从启安离开？”
宋渌柏简短地“嗯”声，“在路上。”
“这到底怎
回事？他们告诉杳杳受刺激晕倒。”
“就是你听到那样。出点意外，当时不在她旁边。”
安静间隙后，旁边小姑娘开口：“不用啦，今天事只是个小意外，这段时间在哥哥这里挺开心。”
他手上力道松。
“怕他忙，顾不上你。”
甄杳轻咳声，“你不是也很忙吗？每天除研讨会还有手术，常常都没办法打电话，
“延辞哥哥？”
“是。杳杳，今天你出什事？现在怎样？需不需要过来看看你？”
甄杳回过神，再联想刚才宋渌柏说那些话，顿时明白刚才两个人在电话里说些什，也清楚宋渌柏句“是疏忽”将责任揽在他自己身上。
“不用，什事也没有，就是……就是去听场演讲时候人太多和徐总助走散，时间有点吓到。”
她专注地说着话，旁男人闻言微怔，眼底掠过抹复杂。
宋延辞沉默片刻，旋即深呼吸，“意外？什意外？她现在情况如何，马上订机票回来。”
“不需要，她现在很好。既然医院人告诉你她情况，那你应该知道她是确认没问题才出院。”
“那她到底为什会出意外？如果你没有精力，或者没有意愿照顾她，可以把她交给。”宋延辞语气里难得带几分强硬。
“因为照看得不够周全，是疏忽。”宋渌柏没有半点妥协退让意思，“但是不代表你可以把她接走。”
电话那头人沉默下去，过几秒才说：“渌柏，你让杳杳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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