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确是好消息。”他喃喃，盯着窗外某
处，忽然缓慢地勾唇，眼底浮现出满意与难言灼热，仿佛不以为意地淡淡道，“让她看吧。”
不然，他这
做意义是什？
“欸。”陆姨不明所以地点头应声。
“除
你，还有谁看见。”
“没，就
个人。”
她则挥动着扫帚，慢慢靠近客厅窗边男人。
“宋少。”
男人灭烟，不冷不热地“嗯”声，没回头。
“有个事想跟您说说，关于甄小姐。”
他转过身，目光犀利起来，“什事？”
这……这怎跟她认知里宋渌柏有点不样？
她赶紧又往上翻，掠过那几条视频通话记录，翻到在云城那几天时消息，也看到宋延辞拍下来发进群里那些照片。
照片里她或在发呆，又或在笑，总之看起来傻乎乎不忍直视，但大家都在说好可爱。
甄杳忍不住又往被子里埋次脸，这次很快做好心理建设抬起头，看到宋渌柏发那个似曾相识“误触”。
原来宋历骁那句“每回都是这招”是这个意思。
男人漠然地“嗯”声，背光身影高大挺拔，手撑在侧，长指静静地捻捻烟盒边缘。
“那就别让她知道，还像从前样对她。”
陆姨突然有点怕，忙低下头五十地道：“刚才那会儿无意中从走廊经过，不小心往客厅那边看眼……真不是故意想看什，只是听见动静又不确定您和甄小姐在不在那儿——”
“说重点。”
“诶诶，好。”见对方没有怪自己意思，陆姨松口气，“就这晃眼，好像看见甄小姐在盯着您看，像是眼睛已经好样子。”
宋渌柏表情没什变化，重新转身朝向窗外，“就这个？”
“就是这个。甄小姐长得好脾气也好，就是觉得眼睛伤太可惜，要是真好，那就是个好消息啊。”
所以宋渌柏也看到那些图吗？会不会也存？
再联想这个让人不好意思到极点群名，甄杳小声哀嚎，生无可恋地呈大字形摊在被子上，像个头栽倒在雪地里印出人形可怜虫。
被褥雪白，她通红耳朵与雪样白色对比鲜明。
*
陆姨因为年纪关系，打扫卫生时负责都是比较轻松事项，这会儿却主动从边年轻女佣手里拿过扫帚，示意对方去做自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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