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拂更莫名其妙,“什装病?”
回过神来后,女孩儿气得鼻子差点儿都歪。
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指着汤盅,冷冷地说,“不是干。”
牧临川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被他这样看着,拂拂有些着恼。
他这是什眼神?这居高临下模样好像是在嘲讽她,有什花样尽快使出来。
拂拂气得火冒三丈,明亮眼睛里好像有火星四溅。
当掌心触碰到那火热却绵软团时,立时像触电般跳起来,将牧临川把推倒在地。
“你有病”
拂拂心跳如擂,飞快地越过牧临川就要往殿外跑。
却被牧临川拉住手腕。
少年眉眼冰冷,手腕略使劲儿,少女就跌坐回他怀里。他冰冷唇瓣顺势贴在她耳后,细细摩挲。
在牧临川看来,陆拂拂是他嫡妻正室,伺候他那是天经地义。
不过他向对这事儿没有兴趣。甚至还总是因为想起陆拂拂,而思及法裕,愈加厌恶。
可这次,却莫名升腾起股蓬勃欲|望,并非来自于身体,更来自于心理。于是便强忍着生理上反胃与厌恶之意,冷冷地吐出这句话来。
说这话时候,他眉眼与身体皆无任何变化,毫无情动之意。
拂拂瞠目结舌地看着他,脸色更红,但心里却仿佛有团烈火在烧,羞恼地低吼出声:“你、你疯!!”
“你这是不相信?”
“牧临川们认识这久,你不至于这笨吧?”女孩儿脸匪夷所思,指着他鼻子道,“连这卑劣伎俩都看不出来?”
“还是因为顾清辉对你而言实在太过于重要,遇上和她有关事儿,你就成恋爱脑?”
恋爱脑这三个字是什意思,他不懂。
但陆拂拂话确说动他,他本来也不相信她能干出这种事儿来。至于为何还是来到琅嬛阁兴师问罪少年微有松动,换个姿势,抬起眼,语含讥诮道,“这不是你干,那装病呢?”
“嫂嫂药,是你送去?”
拂拂莫名其妙地睁大眼,推开他:“你在说什?什药?”
牧临川冷冷地看着她,忽然击掌,叫人将那碗黑色药汁送上来。
“这不是你吩咐人送去嫂嫂寝宫?”
内侍送上药之后,便眼观鼻鼻观心地退去。拂拂看着案几上这碗黑漆漆药汁,呆呆,心跳飞快地漏拍,这要是还没意识到怎回事,那她真是缺心眼。
少年却缓缓地露出个笑容来,轻轻巧巧地伸手擒捉住她手腕。
“卿卿是孤王后。”
牧临川眉眼低垂,猩红眼里冷得几乎快要渗出血来,拉着她手缓缓贴向自己。
“侍奉孤难道不是天经地义?”
拂拂时语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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