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沈培风头像,呼吸凝固刻,手指迟疑着点开。
今天工作累吗?想你。
看样子是醒过来,对自己因为强效抑制剂排斥反应住院事情只字不提,还是那副蹩脚温柔撒娇。
沈培风真是,学都学不到精髓,有哪个情人受这样大委屈,不赶紧拿出来撒娇讨怜爱?
为什都不说
“他……”
“医生说输液之后情况平稳,没有大碍。”助理急着补充,“很抱歉,没有考虑到抑制剂副作用问题。”
“安排最好病房,照顾好他,身边必须时刻有人。”卓言好不容易找回自己声音,呼吸沉沉地安排。
“……”助理在那边沉默下,才鼓起勇气继续说,“病房已经替您做主安排,可是这次……沈教授是被谭教授送来,他失去意识前似乎是向谭教授求助,现在谭教授正在陪护,他替沈教授拒绝安排人……”
卓言也沉默很久,才回答,“知道。”
合作方招待晚宴上喝点酒,心里不痛快都被他藏起来,与合作方惬意地交谈。
晚宴上只有高雅大提琴作背景音乐,所以他手机铃声急促响起时候,有些突兀。
这是紧急情况才会用到私人号码,卓言皱皱眉,起身先表示歉意,才出去接电话。
铃声直在响,只是简单铃声,但是在安静走道里就显得有些刺耳,让他无端觉得心头重跳,惴惴不安。
“副总。”助理在那边罕见地急切。
结束通话下秒,他就把手中手机狠狠掼在地上,时之间碎片飞散
随行秘书得知卓言摔手机,也不敢多问,用最快速度给他备好新手机。
卓言酒意未散,眼神阴郁地独自个人站在异国城市夜风里,听着城市喧嚣渐渐沉寂,出差以来第次没有忙于工作,而是在深浓夜色里看着遥远灯火发呆。
很久很久,他终于把电话卡塞进新手机里,开机。
很多信息涌进来。
“怎?”卓言握着手机指尖泛白。
“沈教授今天回自己住处,直都按照您吩咐安排人关注他行动。就在刚才接到消息说有人进沈教授门,然后把已经没有意识他抱出来,他们也不知道该怎处理。”
“怎回事?”卓言甚至没有发觉自己声音有线颤抖。
“现在刚赶到医院,医生初步诊断是对强效抑制剂排斥反应太剧烈,加上之前腺体受损刚刚恢复所以比较虚弱才会导致这种情况。”助理应该是赶很急,说话也匆匆忙忙,生怕解释不及。
卓言觉得自己嗓子梗住,心跳得厉害,甚至有点过速错觉,让他呼吸困难,捂着心口站在原地微微弯下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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