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
几分钟之后，才低声说，“没说是缺点，
觉得挺可爱
，就是担心你。”
沈培风已经后悔自己之前举动，卓言反常让他无措，做出反应都是他自己也无从预料。
再这样下去只会更复杂，他索性搪塞，“车费已经转给你，累
天想眯会，就不陪你聊天。”
只是借口，可是闭上眼却只觉得疲倦滚滚而来，沈培风很少在车上睡觉，不知为何今天格外累，闭阵眼竟真睡着。
卓言余光看见沈培风头点点，在空中摇摇欲坠，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拨拨，沈培风摇晃几个来回，脑袋终于轻轻靠在他肩膀上。
沈培风翻文件袋里也没有，无奈地说，“旁边很多闸机你别跟着。”
张交通卡递到他面前。
“其实多办张。”得意洋洋语气好像不是在说交通卡，而是他创办世界排名前两位企业。
“借给你张。”卓言塞到他手里。
“待会还你钱。”沈培风担心错过末班地铁，只能闷头刷卡。
去赶末班地铁。
出校门却看见卓言正在垃圾桶边面抽烟面看手机，消瘦身材穿着西服在夜风里看起来格外潇洒，见到他立刻掐灭烟，露出有点碍眼坏笑。
之前他身上那些倾颓感觉也消失，对着自己总是有种讨人厌神采奕奕。
沈培风不想理他，转头走自己路。多余纠缠对他们没有任何意义。
卓言追上来，“起坐地铁？”
他无声地吁口气。
说起来他们两个身体上已经极度亲密，可是他从来没有哪个时刻如此刻般，微微点接触都能心如鼓擂，带着微微甜和淡淡酸。
极度希望时间就此静止，或者是时间能倒回去，
“还挺有先见之明，想着你平时过那
稀里糊涂肯定会有天丢三落四，这张就是给你准备。”卓言追上来喜孜孜地说。
沈培风被气到，还有些被揭短窘迫。
别人哪里有机会知道他家里乱糟糟生活乱凑合，这个人居然还专门说出来。
“分手不说对方缺点是美德。”沈培风冷声说，见卓言还是笑，没忍住补充，“不对，没有分手，们两个用不上这个词，结束关系也请遵守美德。”
卓言真被他打击到，心肝脾肺肾都在痛，沉默地跟着他进车厢，坐在他旁边。
沈培风不吭声，加快脚步。
卓言继续说，“已经有交通卡。”
他那些朋友要是知道他用这样自豪语气说这样话，肯定会笑掉大牙。
沈培风无语，路上什都没有说，到进站口他摸遍所有口袋都没有找到自己交通卡，只觉得个头有两个大。
“卡找不到？”卓言排在他身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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