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遗憾吗？”毕竟是极限浓度试验，沈培风有些歉意。
“不会啊，是
自己
选择嘛。”程思齐笑笑，“卓先生好吗？”
“……”沈培风迟疑
下，“挺好，最近在国外出差。”
昨天还拍夜里巴黎铁塔给他。
“觉得你好幸运，有个人这样爱你。”程思齐有些不好意思，“原慎后来告诉当时事情，真觉得对他很抱歉。他遭受很多损失，居然也没有怨恨，还跟原慎说，也许Alpha本能是占有和控制，但爱让们懂得尊重。”
沈培风在对话框里打生日快乐，犹豫下又删掉，把手机放回口袋里。
地铁到站后，在回家路上，他没忍住去便利店买块蛋糕。
日子就这样平淡地过去。
有天沈培风遇见程思齐，令他震惊是开车送他来是原慎，面容冷酷男人看见他，居然半躬躬身，似乎是勉为其难地表现歉意。
“以为你离婚？”沈培风说完惊觉自己有些唐突，不好意思地低头。
机放到边去，继续做自己事情。
卓言果然没有再出现过，也真按照他要求去过从前生活。
说是从前生活，好像也不是那
回事。
某个晚上他发来张酒局照片，从他角度可以看见远处高湛和其他人推杯换盏，而他这边冷冷清清，面前只有杯气泡水。
信息里说：高湛生日，你看他喝高样子傻不傻，早点睡，还得等着送这个傻子回家。
沈培风闻言，心头震震。
“遇见这
“对啊，离婚。”程思齐变个人样，自信又开朗，“所以他现在是追求者。”
沈培风哑然失笑。
程思齐递给他张支票，“还在教他如何诚恳道歉，效果不明显，他让把这个转交给你，毕竟那时候他做很多不好事，对你，对卓先生。”
“所以……”沈培风看看原慎，痛快地把支票接过来，紧接着被金额惊到。
“希望它对你研究尽快面世有作用。”程思齐笑眯眯地说，“现在感觉很好，从前腺体给禁锢好像都消失，也不用纠结于他对到底是因为信息素契合还是什，现在终于可以印证他是不是真爱。”
更多时候，是他在实验室工作到很晚，也看到卓言拍下办公室落地窗外疏落灯火给他。
信息里每个字都冒着傻气：今天也是加班天，真不想去聚会喝酒，好无聊，能不能不试？
又或者故意博同情：也不知道什时候才能休息，有点累。
有天沈培风在等地铁时候收到卓言照片，上面是孤单单蛋糕和杯烈酒。
难得放肆地说：今天生日，好想你，醉就不那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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