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自吹自擂,客观来讲,以现在能力,并不是多大问题。”
沈攸宁谦虚惯,几乎从不把话说满,但是该
沈攸宁从车内后视镜看他几眼,唉,这是谁家小可怜。
不忍心让他个人郁闷,沈攸宁瞅准时机道:“那天你和说过之后,联系位国外上学朋友。”
“嗯?”唐诺没跟上沈攸宁脑回路,不解地歪歪头。
“Alport综合征。”沈攸宁言简意赅,“那位朋友今年博士毕业,有个课题,就是研究遗传性肾炎。”
“哦……”簇不甚明显火苗在唐诺眼底倏然升起,没亮几秒,又很快灭。
沈攸宁直如此,从单向追求到终成眷侣,他都是打心眼里不求回报。
待你好分,你不必还回来分,待你好是因为愿意,你也只需要做自己愿意事,就足够。
但沈攸宁越是别无所求,唐诺就越想给点什,他自知在很多事情上心有余而力不足,也清楚沈攸宁能力有多强,可能根本不需要自己帮助。他能给,也许只是某句关怀,也许只是顿早餐,好在沈攸宁知道,这些看似琐碎关怀,承载着多少深刻爱。
唐诺担心不够,找到机会还要直白地讲出来,可沈攸宁连那些安静瞬间都不会错过,泛红耳尖,攥紧衣角,漫长凝视,就连他刚才等自己走近时期待眼神,沈攸宁都通通封存放好,这颗又颗闪着微光星星,是属于唐诺和自己银河-
明天是周末,也是唐诺原定去医院日子。
“关于这个病,你肯定比解得多。”沈攸宁平静道:“它确实是不可逆,世界上最先进医疗手段也是无法治愈。”
唐诺没出声,沈攸宁便接着道:“但它是可以治疗,如果控制得好,是不会出现太恶性结果。”
“最坏结果就是做肾移植,但肾移植20年后存活率还有70%呢,即便是最坏结果,胜算也要大得多。”
没想到在如此局限时间里,沈攸宁竟然做这多功课,唐诺挺讶异地看对方眼,问:“是你自己查吗?”
“嗯,有自己查,也有四处打听。”沈攸宁道:“包括治疗机构、治疗费用、治疗难度,也并做分析。”
他自己只挂个肾内科号,沈攸宁不太放心,托朋友加项基因测序。
从家里出发时候,沈攸宁察觉出,唐诺在拼命掩饰着紧张,他搂着安安蜷在地毯上,看上去并不情愿出门。
安安也和他打配合,只要唐诺只脚踏入玄关,小猫咪就不依不饶地乱叫。
于是安安也跟着来。
车上,唐诺明显比往常安静许多,他手摸着安安脑袋,另只手轻捏它爪子肉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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