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特斯在现场看见他们并不吃惊,毕竟参与这种案件总是他们几个。早年哈代警官对抓住在市里横行无忌变态杀人狂们抱很大信心,参与侦查都是各个部门“精英阵容”——也就是他们几个。今天老朋友又在熟悉场景下碰头,要是阿尔巴利诺没猜错,今天也依然会是无所获天。
哈代警官嘴角绷得紧紧,指挥着警员们把尸体放下来。阿尔巴利诺戴好手套,也凑上前去:这具尸体还要运到法医局去做进步解剖,不过在现场就得先观察尸表;现场勘查部分般都是法医现场勘察员活儿,但是钢琴师案子相当恶劣,得有法医执照医生亲自上场。
阿尔巴利诺首先把死者头上那顶破破烂烂草帽摘下
是被哈代个电话从床上叫起来。而阿尔巴利诺向她报以笑容:“没睡,晚上本来有很丰富安排。”
唯个真加班到深夜人从鼻子里哼声,哈代带着他们穿过树林,已经能看见那些在忙碌CSI。哈代显然无意继续他们寒暄,而是直接说:“这片树林是附近农场果园,虽然这些树长势不怎样,但是确实是果树。”
这回阿尔巴利诺仔细看看那些树叶,树上没有果子,很可能已经被采摘过,但是他还是认出来:“是苹果树?”
哈代从鼻子哼声,而其他人下秒就知道哈代为什要强调这是个果园:因为他们很快走近那具尸体。满地都是闪闪发光黄色物证标志牌,虽然以他们对钢琴师解来说,CSI几乎不可能从这个案发现场提取出有价值血迹或足迹,钢琴师向谨小慎微。
在那堆物证标志牌膜拜般包围中,正是钢琴师最新作品:尸体四肢呈十字型张开,被根高高木桩固定在地上;没法确定这个人是被绑在木桩上还是像蚂蚱样被串在木桩上,反正已经干涸血迹浸透他整个下半身;他头上戴着顶草帽,嘴唇被刀子割开成个大大笑容,又被粗糙缝线缝合回去,看上去像是个稻草人。
——或者不如说,就是个稻草人。
“天啊,”奥尔加喃喃地感叹道,“令人惊叹。”
没人提醒她,她现在这说话特别像是个反社会。
阿尔巴利诺看着那个“稻草”,微微地皱起眉头来:这个受害人身形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鉴于他脸上糊满血迹,他时半会也想不起是从哪里见过。
而犯罪现场调查小组负责人贝特斯·施万德纳正站在那个稻草人下面,戴着乳胶手套,脖子上挂着个固定证据用照相机。他听见来人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向阿尔巴利诺:“们已经取证结束,可以把尸体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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