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任自己手指在对方脖子上停留几秒钟,在脑海里丰富着就这样掐死对方幻想。创作欲令他手指发痒,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他用钢琴琴弦勒死死者,如他往常会做那样;然后把手埋进
可能因为药物作用失去大部分反抗能力,但是这个时候依然活着。”阿尔巴利诺继续说,“如您所见,凶手用针缝上他双眼和嘴唇——”
他声音微妙地停顿瞬,这让赫斯塔尔简直怀疑这个家伙会伸出手去碰他眼睑和嘴唇,但是阿尔巴利诺并没有。他顿顿,然后手指往下挪,停在赫斯塔尔腹部上方点位置。
“然后他把您雇主穿在木桩上,削尖木桩从背后穿过,伤到点脊椎,穿过部分胃,从这里穿出。”他手微微施加点压力,手指压在那些肯定很昂贵西装布料上面。“您雇主依然清醒,血从伤口流进他胃和腹腔里,部分胃酸开始侵蚀伤口血肉,在他死前这段时间里,直能感受到血沿着食道往上反感觉——但是他吐不出来,对吧?他嘴被缝上。”
律师呼吸听上去重些,不过他既然没有挣扎开,阿尔巴利诺也就没有把手拿开。很多人谴责过他像狩猎者玩弄猎物般本性,但是他未曾在乎。话又说回来,眼前这位赫斯塔尔·阿玛莱特说白也确实是他选定猎物,只不过猎杀尚未开始罢。
“然后,凶手用把利刃把他开膛破肚,从胸膛刺入,路用力向下拉,直到腹部。”阿尔巴利诺声音又低又轻,他伸出另只手,也就是维斯特兰钢琴师握刀左手,以手中那支笔为利刃,从赫斯塔尔胸口往下轻轻地拉出条直线。
那是只钢笔,冷冰冰金属笔盖之下就是尖锐笔尖,赫斯塔尔几乎是背对着他被他圈在手臂之间,如果他愿意话可以用这支笔捅进对方喉咙——夺取个人性命又是多容易啊。
简单,轻易,且毫无意义,只不过是肉而已。
从这腐朽躯壳里诞生其他东西才是美。
“他为什要剖开受害者腹部?”赫斯塔尔问道,他声音在这种情况下听上去还是不慌不忙,只是好像压得更低些。
“因为那痛苦,残忍,他从这样行为中得到无上快乐;他在这样时刻感受到控制权,那令他感觉到安全。”阿尔巴利诺轻松地吐露真相,手指再次挪回赫斯塔尔颈部,对方肩膀肌肉在他手指靠近那些皮肤时候不受控制地绷紧,脉搏在他指尖之下鲜活地跳动着。“他在这个动作里寄托他故事主题,给他隐喻礼物包装个血肉模糊漂亮外皮——可以理解,虽然不能说很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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