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应该没什,世界上左撇子多得是,但是就在这瞬间引起他警惕。
他记得在园丁案发现场,哈代警官质疑为什维斯特兰钢琴师会把哥哥对弟弟嫉妒看做种罪恶,奥尔加当时说“心里个念头当然不算真罪行,但是如果理查德·诺曼曾经把自己想法付诸行动呢?场失败暗杀?”
当时他们没有人往深处想,但是现在阿尔巴利诺意识到这里有个不太对点——维斯特兰钢琴师喜欢把他
声爆笑,阿尔巴利诺瞪他眼,这个年轻人缩下脖子,继续去用止血钳剥耻骨联合上软组织。
阿尔巴利诺想想自己要不要花时间解释下“不同女孩子”是怎回事,但是仔细想想似乎也没有什好解释——因为他确定自己和赫斯塔尔应该不会到那步,虽然现在事情是发展已经有很多变故。
他遵从自己心灵,当然,要是让那些警察说,“他心灵”正是执法人员抓不到礼拜日园丁关键。他对自己每个作品态度都不同,有人只是跟他擦肩而过,然后就被他杀,几天之后就被展示在公众视野里;有人他会默默地跟踪几个月——就好像他当初计划中理查德·诺曼——然后才决定他们在他作品中应该处在位置。
而有些人,很少些人,这十年之间大概只有两三个:他会跟那些人上床,通常是在酒吧里混乱夜情,他在某个短暂夜晚用双手描摹和丈量这些男性和女性身体。然后他如同所有夜情对象般退出对方生活,在三个月到半年之后杀掉他们,警方至今也没有把他们和他联系在起。
而赫斯塔尔·阿玛莱特,最开始在他脑海里有个鲜明而尖锐形象,就是他决定在这个世界上安放对方位置。但当他跟对方进行更多交流之后,他开始怀疑最开始设想那个位置是否真适合赫斯塔尔……他需要更多接触,虽然冒险但也有趣。
用种反讽措辞来说:因为他是个对自己有要求艺术家。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事情好像又发生些变故:
不是因为那个叫琼斯枪手,阿尔巴利诺对个崩溃绝望男人没有半分兴趣,可是——哈代去案发现场做笔录时候,赫斯塔尔为协助调查叫人调出事发时摄像头,那间大办公室里摄像头视角很好,录下事情发生全过程。
他又看遍那录像,更加确定:琼斯向赫斯塔尔开枪时候对方下意识地做出那个姿态,左侧身体条件反射向前,左手抬起,似乎是想要遮挡面颊。那看上去多脆弱,多直观——
当时阿尔巴利诺脑海里升起个奇异明悟,他想,这个人其实可能是个左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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