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阿尔巴利诺笑起来,他再开口时候声音近乎是轻柔,“对于那场谋杀案,现在只有你和阿玛莱特律师是知情人,对吗?”
对方想要挣扎着回答什,或者从他问句里预料到什,总之,他面色可怕地灰败。他从喉咙里蹿出嘶嘶恳求,而阿尔巴利诺只是微笑,微笑,笑意多到可以溺死活人。
他重新扼住对方喉咙,卡着他,把他转到背对自己姿势,以免血溅在他身上。
然后他刀割开对方咽喉,切断气管和动脉,疼痛很短暂,然后切就结束——向必然黑色安眠屈服。鲜血不要钱样在那些廉价衣服布料上渗开,黏腻地潺潺流在地上。
然后阿尔巴利诺松开手,让这个人倒在地上,他站在原地,直到听见对方喉咙里冒出血泡奇异咯咯声在寒冷夜色里逐渐消逝。
这件事,后来那个被买通家伙被抓,老板不知道托马斯会不会走法律程序搞他,就联系他律师,除此之外没有人——”
阿尔巴利诺听到自己想听那个答案,这说,计划下步就明晰。
“托马斯·诺曼那边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阿尔巴利诺饶有兴趣地问。
“没有人!”那男人迅速回答,“他没来得及问出事情真相。总之托马斯手下揍那个小混混顿,没想到那家伙有心脏病,他们下手太重,在那个混混能把老板供出来之前就死!”
阿尔巴利诺几乎能想象那个时候场景:理查德·诺曼雇人去谋杀自己弟弟,在事情败露之后把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又急急忙忙找去商量对策,以防那个混混招供之后他弟弟真会把他投进监狱里;他弟弟托马斯说得没错,这个人确实鲁莽且懦弱。
他会把
当那个混混突发疾病死掉时候,理查德·诺曼会不会觉得松口气呢?他会不会觉得这是对他种恩赐,让他需要少面对场麻烦,使他还能和弟弟维持表面上和平呢?
无论如何,这对维斯特兰钢琴师来说倒真可能是种恩赐。
钢琴师在这个事件里窥见灵感,最重要是,它是安全。知情只有三个人:钢琴师本人,保持缄默;理查德·诺曼本人,命呜呼;还有眼前这个蠢货,他永远不会把钢琴师做事情和那场对血脉兄弟谋杀联系在起,也显然不会当着警察面坦诚过自己老板曾经试图谋害自己亲弟弟。
那事情甚至没有任何已知证据,就算是警察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拿这件事重新去讯问他们,也没有人会再承认,维斯特兰市黑帮都早已学会发挥死不认账魅力。
当然,当你拿刀抵着别人脖子时候,他们就会承认,但这就是另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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