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阿玛莱特来办公室加班,然后就看到——他当然马上报警,太可怕!”霍姆斯先生声情并茂地替哈代说道。
“你自己进去看吧,”哈代警官对阿尔巴利诺说道,他声音沙哑,苦涩得好像刚下太平洋游圈,“……见鬼,不应该感到太惊讶,这就像是他会做出事情。”
但是显然他还是很惊讶,又惊讶又气愤。阿尔巴利诺无用地、安慰性质地拍拍哈代警官肩膀,把他和那个翻来覆去只会说“怎办呀”事务所合伙人扔在身后,敏捷地拉高警戒线,弯腰钻进去。
他轻车熟路地走向赫斯塔尔办公室,现场依然是那种熟悉场景:穿着蓝色防护服CSI,黄色物证标志牌,警员手里照相机闪光灯,贝特斯和奥尔加。
当然还有赫斯塔尔·阿玛莱特,冷淡地穿着捂得严严实实铁灰色西装三件套,口袋里装饰着条很衬他眼睛蓝色领巾,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庄
人语气说:“又或许他趣味改变,打算把你绑架然后片片切开吃掉,在们眼前上演真人版《沉默羔羊》——如所说,什都有可能发生,只要他想,只要他能做到。”
赫斯塔尔对对方报以礼貌微笑:“拭目以待。”
星期日。
日后想起来,维斯特兰市保险商们完全可以推出款名叫“星期日保险”新产品,用来慰藉维斯特兰市警察局每个被礼拜日园丁折磨警察心灵,其中为首必然是巴特·哈代。
般人很难想到哈代警官承受着怎样压力:他所在小组全权负责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制造全部连环杀人案,基本上等于被派去打场必输战役。当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又次出现在A&H律师事务所门口时候,这位虽败犹荣将军面色疲惫地站在封锁线外面。
——事务所办公室被封锁线围得严严实实,个星期里第二次,真是见鬼。
站在哈代警官身边是位胖胖、脸上总是带着微笑男人,当然他现在没在笑,而是用手绢颤抖着擦额头上汗水。这就是赫斯塔尔那位合伙人,霍姆斯先生。
“怎会这样啊,”阿尔巴利诺提着法医勘探箱走过去时候,听见霍姆斯先生正说着,“就只是去欧洲出个差而已啊?怎会这样啊——前几天阿玛莱特还打电话跟说戴维斯事情,以为那个绑匪解决以后就万事大吉呢,这样下去还能不能再做生意?”
这可能是每个在事务所工作人都想问问题,阿尔巴利诺走过去,完全无视这位凄风苦雨好好先生,直接问哈代道:“是园丁?”
哈代用可怕灰败脸色看着他,嘴唇蠕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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