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奥尔加感叹道,“错过什好事吗?”
赫斯塔尔凉飕飕地扫她眼:“没什,除阿尔巴利诺女朋友刚才冲过来揍他——你要是进来早四分钟,就能看见她被保安请出去那段。”
“女朋友?那个褐色头发护士?”奥尔加回忆两秒钟,显然脑海里闪过串各型各色女性形象。
“那是上个,现在这个是漂亮黑皮肤美人儿,名叫莎拉;虽然觉得现在这个也是过去式。但,严格来说不是恋人——他们都不是恋人。”阿尔巴利诺小心翼翼地把纸巾从鼻子上挪开点,然后低低地嗷声,又给按回去。“在没有下决心步入婚姻之前贸然发展那种亲密关系是愚蠢,更愿意称之为‘关系稳定床伴’。”
但是显然那个红裙子姑娘不会这想,毕竟阿尔巴利诺式“关系稳定床伴”除共度夜晚之外,还包含些甜言蜜语和早餐午餐,他这种闪闪发光迷人家伙愿意给自己伴侣提供切甜蜜便利之处。
地方享受任何事情。”赫斯塔尔俯视着他,扯下嘴角,露出个冷冰冰锋利笑容,“因为下刻将会由这刻出生……巴克斯先生。”
他能看见阿尔巴利诺脸上闪过个稍有困惑表情,但是在他能问出任何问题之前,赫斯塔尔就已经退开。这人慢悠悠地踱回自己位置坐下,而阿尔巴利诺则看见,刚才被赫斯塔尔身影挡住位置,有个穿着红裙诱人女士正怒发冲冠地看着这个方向。
“去应付你亲爱明塔吧,花花公子。”赫斯塔尔嗤笑声——显然在许久之前,至少在他去碰阿尔巴利诺嘴唇之前,他就看见那位女士气呼呼地盯着这个方向。
“哦天,”阿尔巴利诺畏缩下,“别。”
——但是似乎已经晚,因为下秒,那个漂亮女士就已经怒气冲冲地挤过人群,杀到吧台边上,然后恶狠狠地拳揍在阿尔巴利诺脸上。
不幸是,没人会认为自己醒来之后看见
与此同时,赫斯塔尔正端起他第三杯酒,头也没有抬下。他得需要很多酒精才能度过这个夜晚。
“阿尔巴利诺·巴克斯!”那位女士尖叫道,声音尖利得好像用指甲挠过玻璃,“你这个混蛋!!!”
所以,当奥尔加终于打完自己电话、逃脱编辑催稿魔爪回到吧台附近时候,就看见这样个场景:
赫斯塔尔纹丝不动地坐在他座位上喝东西,他和阿尔巴利诺中间隔着那个高脚凳就好像是道不可逾越鸿沟。而阿尔巴利诺,维斯特兰市法医局首席法医官,鼻血长流,边用纸巾捂着鼻子边谴责地看着赫斯塔尔。
“你真是太幼稚,你知道吗?”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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