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阿尔巴利诺很享受对方在自己手指之间逐渐窒息过程。
——他猛然松开手,听见赫斯塔尔颤抖着、重重地吸进口气。
阿尔巴利诺手指依然松松地环在赫斯塔尔脖子上,之前直高举着右手落在他胸膛上面,压在他胸口西装马甲和领带交界处,那些布料之下他心跳正在迅疾地跳动。
“就这样,他把她按到在地上,”阿尔巴利诺慢慢地说,手在赫斯塔尔胸口上略微按压,就是莎拉胸口鲜血淋漓地放置着束薄荷叶位置。“在她胸口捅数刀——用右手;用刀反复刺杀受害人是个很有性意味手段,这点值得注意。但是知道不是你,你用左手拿刀,对吧?”
赫斯塔尔紧紧地盯着阿尔巴利诺,瞳孔略微放大。然后他忽然笑,那是个挑衅、冷酷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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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带着指纹模型到处走人可能更不得些,真是受宠若惊。”阿尔巴利诺反唇相讥。
赫斯塔尔看上去平静极,简直不像现在正受制于人,他露出个招牌式讥诮笑容,刻薄地反问道:“你难道觉得是杀她吗?”
他那个语气简直能令任何意志不坚人产生自怀疑,但显然阿尔巴利诺不在其列。
“……显然不是你。”阿尔巴利诺声音低极,就如同上个夜晚某些时候。他毫不介意地把膝盖压在桌面上,整个人翻上桌子,把体重压在赫斯塔尔腰间。他右手虚虚地悬空,好像正抓握着空气中什东西,另只手慢慢地压在赫斯塔尔脖子上面。
他低而缓地说:“要求引用宪法第五修正案权利。”
阿尔巴利诺自然愿意把这当成自
赫斯塔尔不适地微微缩下,脉搏在阿尔巴利诺手指之间疯狂地跳动。随着他动作,阿尔巴利诺看见他慢慢地仰下头,咽喉上方有块小小、白色陈年伤疤,看上去形状有些像个咬痕。
“知道不是你,”阿尔巴利诺看着他眼睛,慢慢地说道,“巴特给看现场照片,很明显——那些血迹流淌方式,地下污泥中留下挣扎痕迹……那个凶手扑倒莎拉,就这样骑在她腰上,只手掐着她脖子——”
他慢慢地、慢慢地收紧手指,他听到空气艰难地被对方吐出来轻柔摩擦音,对方手指紧紧地按在桌子上,指节发白,但是却没有移动。阿尔巴利诺俯视着那双浅色蓝眼睛,手上继续用力,手指陷入对方喉间那些柔软皮肤,直到感觉到对方呼吸声完全卡住。
阿尔巴利诺理解这样过程:呼吸受阻造成各器官组织缺氧,只要分钟,人心跳就会停止。
在这样瞬间,杀死个人是多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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