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纵使有千言万语也只能憋在心里,他们沉默无语,面对面前尸体就好像在膜拜祭坛。而与此同时辆勘查车拐上大道,在他们身边无声地停下,贝特斯从副驾驶座上跳下来。
他看上去简直像是在马拉松战役中为雅典人传达胜利消息菲迪皮茨,虽然表情依然内敛,但是显然心情轻松。他边快步走向他们方向,边提高声音说道:“是种犬科动物!”
哈代警官迟钝地说道:“……啊?”
“屋后棚子里骨头残骸,来自种犬科动物。”阿尔巴利诺有耐心地说道,显然不出意外,他目光
上蹲下,尽管他现在在法律意义上是人身受到限制犯罪嫌疑人,但也不妨利用自己专业知识帮哈代个忙。现在他手头没有测尸体温度探针,但是检查下尸僵和角膜混浊程度是没问题。“估计她死七八个小时,现在才不到七点,她可能是午夜时分死去。”
哈代低低地嗯声。
阿尔巴利诺似乎理解他言外之意,呛出声微笑:“你现在不认为是杀人凶手?”
“从来不认为你是杀人凶手,当然如果你愿意屈尊告诉那些骨头怎回事就更好。”哈代疲惫地反驳道。
阿尔巴利诺笑笑,慢慢地站起来,他俯视着那具尸体,灵魂已经从这躯壳里脱壳而出,于是美丽容貌也就不再有意义:“你看这些凌乱刀痕和死者脖子上约束伤,她手指那些擦伤和折断指甲,这些挣扎留下痕迹……看上去和莎拉伤口很像,同样是被凶手按倒在地上以后反复刺伤所致。”
“很有可能和莎拉·阿德曼案子是同个凶手,但是既然不是第现场,尸体可能就是被可以抛在警局对面。”哈代沉思着,“或许,是因为新闻报道们把你当成嫌疑人逮捕消息,引起真正凶手不满——因为不满于们把他功绩归在别人身上,所以通过这具被遗弃尸体来挑衅们?”
阿尔巴利诺向着他愉快地眨眨眼睛:“又或者是个模仿犯,因为特别崇拜而模仿手法,就为给脱罪。”
“阿尔巴利诺!”哈代斥责道。他沉默几秒钟,然后慢慢地说道:“……但无论如何,那束薄荷草没法解释,如果是同个凶手所为,为什上个死者身上有薄荷草但是这个就没有?他签名在改变吗?”
阿尔巴利诺瞥瞥嘴,显而易见,无论如何他都没法跟哈代解释,他现在律师为那个“明塔”比喻嫁祸起凶杀案在他身上,还在尸体上放束薄荷草——他知道他只要放下那束薄荷草,阿尔巴利诺就会知道事情是他干。
正如赫斯塔尔所说,他决定加入这场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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