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又抬头看对方眼,赫斯塔尔扯着他头发,拇指慢慢地划过他颧骨。钢琴师眼里阴暗色彩值得铭记,摄人心魄。阿尔巴利诺在心里把花朵种类又删删减减,在笔记中列上新条目,没有什合适选择配得上这双眼睛。
然后他衔住那器官头部,慢慢把它含进去。
阿尔巴利诺就尝到点儿汗水和体液
在地上问道:“要是现在用牙齿拉开你裤链,你会更惊讶点吗?”
——事到如今就可以回答:他没有。
赫斯塔尔没有感觉到很惊讶,不知道是潜意识告诉他如果你惹上阿尔巴利诺这种精神病,那这样事情总发生;或者其他东西把惊讶情绪从他脑海里挤出去:这主要是指,阿尔巴利诺嘴唇。
阿尔巴利诺解开人裤子动作简直熟练得令人生疑,但是,好吧,很多人都在赫斯塔尔面前说过这个人“夜生活丰富”,不知道这事他做过多少遍。
“说好艾滋病检测报告呢?”赫斯塔尔从喉咙里挤出声讥讽喘息,他就是能在做什事情时候都显示出这种不屑顾调调来。
彼时,阿尔巴利诺正松开手,好让赫斯塔尔西裤自然落到膝盖,他啧声:“莎拉没有艾滋病,她要是有话尸检报告上会说——况且,上次还说‘三次约会’之类内容呢,你就只逮着艾滋病那句问吗?”
好,他们两个显然是会在来次热辣口活之前聊艾滋病和阿尔巴利诺已经死前女友类型。阿尔巴利诺边想笑,边忙着伸出手去解开赫斯塔尔衬衫夹:衬衫夹,天啊,边三个夹子,下面束带固定在大腿上黑色尼龙圈上面,苍白皮肤和黑色布料对比令人头晕目眩。
他把夹子解开,让那些带子继续摇摇晃晃挂在赫斯塔尔腿上,手指试探性地掐着他腿。这人身上肌肉肯定挺结实,要不然也没法把理查德·诺曼那大个人穿到木桩上去,但是腿根肉还是软。
他并没有掩饰那种亵玩态度,而赫斯塔尔手指卷着他头发,微微用力,让他感觉到阵刺痛。赫斯塔尔声音听上去还是冷淡,就好像他勃起阴茎没有隔着布料耀武扬威地戳在别人鼻子前面,他说:“你跟吃过饭早就超过三顿。”
阿尔巴利诺从这声音里听出点催促意味,平常赫斯塔尔肯定不会这样,但是显然对个虐待狂杀手来说,这样狩猎之夜十分……激动人心。他都能想象对方把受害者开膛破肚时候那双蓝色眼睛里狂热色彩,所以他笑着在对方腿上掐把——力气很重,足以留下淤青——在对方抽痛吸气之间把赫斯塔尔性器从布料束缚之间解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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