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是句假话,因为他在头晕得厉害什都吃不下去时候,甚至根本不吃早饭。
“合计你公寓离你办公室距离、交通状况和你设定闹钟时间,是出门去快餐店买早餐吃吗?”阿尔巴利诺哼笑声,“再看看你午饭吃那些垃圾吧:你这样活不过五十五岁。”
“猜全维斯特兰警察都很乐见这点。”赫斯塔尔尖刻地反驳道。
阿尔巴利诺耸耸肩,又绕回厨房去,等他回来时候身上围裙已经不见,手里拿着自己那份早餐。他在赫斯塔尔身边舒舒服服坐下,他们两个笼罩在起居室窗户透入片暖洋洋光辉里,天气终于再次放晴,今天大概算是个爽朗秋日。
他们两个现在状态有种诡异居家氛围,赫斯塔尔充满恶意地分神想想,要是哈代知道现在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在同张桌子前面吃早饭,这可怜警探会不会晕倒在警局地板上。
等。
“早上好啊,杀人凶手。”阿尔巴利诺向着他微笑,毫不意外地得到他个毫无幽默感瞪视。“早饭和咖啡都好,给你倒杯吧?”
赫斯塔尔考虑下——主要是估量下自己自尊和自己头疼程度——然后干巴巴地回答说好。
阿尔巴利诺瞧上去毫不惊讶地缩头回厨房里。
“再见,托德先生。”他对电话里那位敷衍地说道,无视对方紧张颤抖呼吸,“看来是早餐时间到。”
阿尔巴利诺用叉子戳着他盘子那片煎蛋,然后忽然问:“介意问问是谁电话吗?”
赫斯塔尔考虑下,语气平板地说:“赏金猎人。”
“你是用赏金猎人去找鲍勃·兰登?”阿尔巴利诺发出声不可置信笑声,“是啊,他还是个取保候审犯呢,对你来说
——然后他就干脆利落地挂断电话,开始拆开手机,掰断里面电话卡。虽然他本人怀疑艾伦·托德下步举动很可能是摄入很多很多酒精,极力让自己忘记这个早晨发生所有事情。
无论阿尔巴利诺再次从厨房出来之后对桌面上那堆电话残骸作何感想,他都没有多说什。
他只是把手里东西摆在赫斯塔尔面前:咖啡,在盘子里相当壮观地堆堆煎蛋、培根和烤过吐司。这些看上去都像是从赫斯塔尔冰箱里拿出来东西,不过那包培根赫斯塔尔记得压在冰箱最下层,也不知道是怎被翻出来。
“凑合吃吧,”阿尔巴利诺对着盘子指指点点,竟然有脸在语气中透出丝明显不满,“本来想做炒蛋或者班尼迪克蛋,结果你冰箱里竟然既找不到奶酪也找不到荷兰酱。”
“般不在家里吃早饭。”赫斯塔尔干巴巴地指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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