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某处冷笑,因为自己正中红心感觉到冷酷喜悦。他开口时候把声音压得低之又低,就好像没注意到对方下身精神起来器官和逐渐粗重喘息。
某种意义上,赫斯塔尔知道必然会发生什,毕竟对方确实也是个强*犯;不过他也拿到那把钥匙:也就是那把用于保命和摧毁对方钥匙。
夺取个人性命是多容易啊。
赫斯塔尔顺从地重复道:“现在无处可去。”
他顿下,然后又加重筹码,说:“显然,只有你,艾略特。”
”这种措辞方式,他想,说不定艾略特根本不认为那些人是被他绑架。甚至,他根本不认为自己几乎把他们头割下来行为是在杀死他们。个精神病患者心里想什可能性都有。
艾略特低低地、喜悦地笑声,显然很喜欢这个话题:“你在吃醋吗?”
是,在这个连环杀手眼里,他们显然理应陷入热恋。或许,那些受害者正是他按照自己标准所选择“恋人”;但是他们无例外地都被杀,也许是就算艾略特疯到这种程度,最后也意识到那些可怜家伙只心想从他身边逃离。
“不能吗?”赫斯塔尔面不改色地反问,他给那些黑帮成员做辩护时候说出过许多比这违心多混账话,这根本没什,“毕竟,现在无处可去。不应该在意这种问题吗?”
“噢!”艾略特小声说道,他手忙脚乱地把快餐盒子放在边上折叠桌上,然后迅速扑过去,把抱住赫斯塔尔肩膀。
这年轻人在他颈窝之间喷出声狂喜哽咽,赫斯塔尔能听见对方手忙脚乱带来布料磨蹭声、还有拉链被拉开声音,这事早晚要发生,他无心也无力阻止。
那年轻人紧紧地搂着他胡乱顶弄胯部,把湿淋淋前列腺液蹭在他腿上,嘴唇擦过他嘴角。个人紧挨在他身上对着他——违背他意愿地—
那干裂嘴唇充满热情地落在他下颔和脖子上,带来阵令人不喜触感。赫斯塔尔深吸口气,知道现在最不该做就是激怒对方,看看对方把那些受害者颈部割成什样子吧。他慢慢地、慢慢地向后仰头,坦露咽喉,精心计算出表现顺服角度——
“来吧,亲爱孩子。”那个男人说,他头发沉浸在玻璃花窗片模糊神圣光芒之中,“亲爱孩子,正在洗清你罪孽。”
赫斯塔尔喉咙里哽着毒辣词句和作呕欲望,但是两者最终都没有丝泄露出来。艾略特埋首他颈肩,轻柔地咬着小片皮肤,把那里舔得湿漉漉。
他狂热地要求道:“再说遍。”
“哪句?”赫斯塔尔问,然后他顿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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