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看她眼,眼神平静,但是声音听上去并不是如此:“有些设想,奥尔加——他用左手出拳,他用根钢琴弦绑住。至少可以推测——”
奥尔加伸出手,覆盖上他手背,阿尔巴利诺突兀地吸口气,然后努力平静下来。
“抱歉。”阿尔巴利诺低声说,他沉默好会,才继续说下去,“……他用刀割碎衣服,然后——”
奥尔加握着他手手指收紧些。
“全程他都看着你脸吗?”奥尔加小声说。
边刚刚送来照片:是在阿尔巴利诺手术中拍,阿尔巴利诺后脑上有个四厘米长口子,缝好几针。
医生清创时候剃掉伤口周围头发,这让那道口子显得愈加狰狞肿胀。
“天啊,这就说得通。”贝特斯脸色苍白地喃喃道,“们把那些照片取下来以后,看见墙纸处有些血迹,那些血定是在打斗这个环节上蹭上。”
“没有发现钢琴师血吗?”麦卡德问道——其实按照程序,他不应该在这。这不是个跨州案件,在WLPD没申请时候FBI无权介入,而WLPD当然没申请。麦卡德BAU同事们现在都坐飞机飞回匡提科,就他个人还留在这里。
“按照目前DNA检验结果,没有。”贝特斯苦恼地摇摇头,“连阿尔指甲缝里都没有,钢琴师在行凶过程中绑住他手,他连抓伤对方机会都没有。”
“也看着他脸!”阿尔巴利诺猛然提高声音,尾音颤抖,“在他边干边用刀戳腹部时候!不能——没有——”
“嘘,”奥尔加低声安慰他,她又凑近点,“没事,阿尔。”
“不觉得真没事,”阿尔巴利诺干巴巴地笑声,“好在他很乐意掐脖子,所以最后昏过去——结束,真是仁慈。”
他深吸口气,胸口起伏,听上去声音发抖。他没有让奥尔加挪开手,而是往枕头中更深陷点。片刻之后,他轻声说:“很抱歉,估计证词也没什用,
哈代叹口气。
“好在他没有脑震荡。”奥尔加安慰道,虽然在现在情况下,这可算不得什安慰。
“当时头很晕,而对方直掐着脖子。”阿尔巴利诺说道,“然后他骑在腰上,绑住手腕。”
阿尔巴利诺脖子上掐痕留下淤青已经变成紫色,根据淤青痕迹可以面前推断下凶手身高,但是只能说那是个个子不矮人,也没有什参考价值——这痕迹就紧贴在他咽喉上,看上去像是圈青紫项圈,个狰狞耻辱印记。
“你完全不知道他是谁吗?”奥尔加忍不住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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