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伸出手去遮住闪光灯灯光,但是却无法阻止疯狂地往前挤记者。站在最前面那位操着口有点口音英语大声喊道:“是《维斯特兰每日新闻》特约记者里奥哈德·施海勃!请问这个案件是不是钢琴师所为,是不是有位法医局工作人员受害——?”
在维斯特兰市,消息永远传得像风样快。哈代是个好警察,但是局里真有不少黑警——这个城市里黑帮太多,尤其是负责缉毒警察那边,根本就到不跟黑帮达成些协议不能好好活下去地步。对有些警察来说,只要钱给够,什话都能说出去。
哈代也只能庆幸,他对下属都很严格,至少到现在阿尔巴利诺名字还没传出去。
他只能大喊着“无可奉告”,路强行挤出闪光灯海洋。
奥尔加瞪着哈代,显然已经明白,她说:“哦不,别吧。”
切上帝。”
其他人保持沉默,奥尔加向着麦卡德露出个近乎像是笑容奇怪表情。
“这是他对执法机构挑衅。”麦卡德总结道。
在午餐时间到来之前,看上去又疲惫又恼怒哈代出现在阿尔巴利诺病房里。这并不奇怪,最奇怪点是,他手里紧紧地握着份报纸,等他在病床前站定时候,看上去近乎是坐立不安。
“怎?”阿尔巴利诺这个时候已经精神点,医生小时之前来过,告诉他身上没有什特别深伤口,只是因为长时间得不到治疗而失去太多血。医生承诺道,只要伤口不会化脓,阿尔巴利诺只需要在医院里呆三四天,然后只要在伤口拆线时候再来就好。
阿尔巴利诺沉默下,他肯定也明白哈代意思。他扫眼哈代手中报纸,问道:“泄露多少?”
哈代干涩地吞咽下。
“他们还不知道受害者到底是谁,但是无论如何,显然警局或者法医局中有人……”他虚弱地伸出手,把报纸递向前方。任由阿尔巴利诺把报纸从他手指抽走、展开。
于是他手中就躺着份《维斯特兰每日新闻》报纸,散发着刚送印不久后那种油
——也就是他腹部被刻上那些字,他和奥尔加并没有特别仔细地谈这个,显然奥尔加也不怎像跟他说,他肚子上会有个什侮辱性字眼结疤。
“你知道……都发生什吧。”哈代迟疑地问道。
阿尔巴利诺轻轻地笑笑:“奥尔加基本上都跟说。”
“是这样,”哈代显然在绞尽脑汁地措辞,“这个案子因为太特殊,所以必然很轰动,它当然引起记者注意——”
哈代回到警局时候,就被群长枪短炮记者围个严严实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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