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种信息对外围警员都没有公开过,不认为你应该告诉。”赫斯塔尔低声回答。
他确信苹果事情阿尔巴利诺确实是从奥尔加那听来,因为等赫斯塔尔放苹果时候,对方已经昏过去。这人失去知觉时候绝对比醒着时候要乖巧太多,如果阿尔巴利诺是个植物人,肯定是个赏心悦目植物人——
然不会出现在死者葬礼上,也不从他们身上取走东西作为纪念品。
而礼拜日园丁显然是另外个极端:看看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吧,他和哈代警官合作处理连环杀人案许多年,他亲手用繁花布置现场,然后在几个小时之后站在警察们面前再亲手把他作品重新拆解开来。无论园丁本人是否刻意追求过这种感觉,那肯定也是种极端刺激。
“他们确实是连环杀手中特例,所以呢,你会暂时搬走?”赫斯塔尔慢慢地说,看对方脸上露出那个自鸣得意笑容吧,没人相信受害者脸上能露出这种表情。
“贝特斯托朋友在市里给找间公寓,可以在那里租住段时间,那里离警局和法医局都挺近:假设最近还能回去工作。”阿尔巴利诺眨眨眼睛,笑容非常愉快,“况且,不认为真想立马回家,贝特斯告诉说,钢琴师把起居室布置成个邪恶祭坛……贴满裸照那种。”
确乎如此:赫斯塔尔在贴大部分照片时候,阿尔巴利诺还没有因为逐渐失血而昏过去。赫斯塔尔依然记得那个时候雨势已经逐渐转小,变成连绵不绝破碎叮咚声。
而阿尔巴利诺就躺在地板中央,像是个诡异阿兹特克文明祭坛上血淋淋祭品,躯体苍白得像是碎在地上月光。即便如此,他还有空对赫斯塔尔贴照片层次感叽叽歪歪。
赫斯塔尔顿顿,然后只能说:“报纸上很清楚地描述这个细节。”
“就说,WLPD里有些警察,只要付他们钱他们什都会说出去,巴特都快为这事气死。”阿尔巴利诺完全不生气地说道,“但也看那篇报道,《维斯特兰每日新闻》——那个记者,叫什什什施海勃,起着外国名字家伙,把受害者被强*场景描述得非常……身临其境。”
他这话说就好像他不是那个受害者样,不过或许,他也确实不算是个受害者。
阿尔巴利诺继续兴致勃勃地叙述道:“不过他显然是贿赂外围警员,有些很私密信息记者们并没有得知。比如说,听奥尔加说钢琴师在起居室中央留下颗苹果,麦卡德探员认为那意味着钢琴师对解剖尸体行为感到不满。你记得吧?理查德·诺曼那个案子,钢琴师在受害者胸膛里塞颗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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