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不奇怪他会问那个,在所有人眼里性侵受害者都是玻璃做,更不用说阿尔巴利诺理论上讲是被维斯特兰钢琴师性侵。阿尔巴利诺笑起来,伸出手去圈住赫斯塔尔手腕。
“要是说‘很好’就是在说谎,”他很平静地微笑,演得惟妙惟肖,“但是会挺过去。”
“很多受害者在那样事情发生后都没法冷静地面对性生活,他们中间有些人在别人试图解开他们扣子时候就崩溃。”奥尔加选择在这个时候开口说,藏住个微笑。
哈代个激灵,咯嘣声咬碎嘴里圣诞拐杖糖。
“确实如此,”阿尔巴利诺回答,他好像是无意识似往赫斯塔尔身边靠靠,“但是想现在还好主要原因是……是可以被理解,你明白吧?”
加二话不说,往他嘴里塞根拐杖糖。
好吧,她可能是真有点醉。
哈代警官含糊地嘀咕些关于他老婆和火鸡什事情,嘬着拐杖糖。然后他好像放弃,叹口气,妥协道:“好吧,奥尔加,就和你们呆十五分钟,然后马上就得回家。”
——如果有那丝丝可能,哈代警官拥有种预言未来能力,哪怕他真是个悲剧卡珊德拉,他都绝对、绝对不会选择多呆十五分钟。
但是他现在还不知道,而阿尔巴利诺当然也不能知道。所以阿尔巴利诺只是伸手抻抻赫斯塔尔袖口,笑起来时候露出闪亮牙齿。
赫斯塔尔在心里默默翻白眼:好,他们关系已经彻底被阿尔巴利诺描述成两个性侵案受害者在互相安慰。
奥尔加转向赫斯塔尔,脸上还是挂着那个微笑:“你要对他温柔点儿,你知道吧?虽然不愿意这说,但是在你们两个里面,他才是遭受事情更可怕些那个。”
“……你
“来吧甜心,”他说,“让们去跟他们寒暄下。”
赫斯塔尔皱着眉头说:“别……”
因为如果你是个脑子正常变态杀人狂,就会知道最好不要在警察已经感觉你跟案子牵扯太多情况下去跟警察寒暄。但是可惜大部分变态杀人狂脑子都不怎正常,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定是其中翘楚。
所以赫斯塔尔毫无选择地被他拖过去跟负责凶杀案警察和在FBI行为分析部工作过犯罪心理学家寒暄,这场寒暄如他所料,最开始在谈工作——谈阿尔巴利诺最近在法医局工作,因为如果他们真要谈赫斯塔尔工作,大家定都会很尴尬。就是因为这点,哈代定很质疑阿尔巴利诺交男朋友品位。
然后,等所有人假惺惺地寒暄会儿,哈代就已经掩饰不住心里担忧,开始旁敲侧击地问阿尔巴利诺最近感受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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