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无论如何,那个薄荷编织成花球还是突兀得很令人在意。
说起来,用花朵装饰尸体好像是礼拜日园丁风格?
“或者,这是钢琴师和园丁共同作案?”
本来以为这种想法会被别人大肆嘲笑——毕竟这两个连环杀手只在诺曼兄弟案子上有些交集,说不定他们两个根本就不认识。而托德却呆愣地看着前方,过会儿,喃喃地说:“……对,他身边当时还有个人。”
这就是那次雪城之行全部收获:搞到托德手中那份伪造保释保证书,那点用也没有,因为维斯特兰能做出这种假证件人抓大把;另外还有凶手用过那个电话号码,电话早已无人接听,SIM卡也没有注册信息;最后,就是托德最后送鲍勃·兰登到那栋房子地址,自己去查看过次,屋子里空空如也,按照房产经纪人说法,这栋房子根本还没
这也说明不什,对方做好万全准备,那个号码定来自个次性电话,想要再查出电话是属于谁已经不可能。雇佣托德神秘人已经像是像水融入大海般蒸发,们不可能再找到他。
“他在电话里承认他就是钢琴师吗?”问托德。
托德明显愣下,动用起他那充满酒精大脑,然后磕磕绊绊地说:“没、没有吧?”
——这就是直觉得说不通地方:按照新闻报道,莎拉·阿德曼遇害时胸口被放束薄荷草,而兰登胸膛里被塞进个由薄荷花和薄荷叶编织成精致花球。虽然尸体照片没有被泄露出来,但是维斯特兰记者显然想办法拍到些物证照片,现在那个花球照片网络上到处都是。
而在尸体上装饰花朵可实在不像是维斯特兰钢琴师作风,这些薄荷草总让感觉违和感及其强烈,研究过钢琴师那些案子,他用隐喻和比拟包装自己犯罪现场,他切开又缝合那些躯体、随心所欲地肢解任何部分,但归根结底,他做那些装饰有其意义。
而那束薄荷草又能说明什呢?这是他会留下那种谜题吗?
“……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想想,然后对托德说,“杀死兰登真正凶手并不是维斯特兰钢琴师?而是另有其人杀他,把案子伪造成钢琴师现场?”
事实证明,跟个醉醺醺家伙讨论问题也不是个好主意。
托德费力地眨半天眼睛,然后才说:“为什?兰登不是个罪犯吗?维斯特兰钢琴师只杀罪犯。”
虽然托德身上那股呕吐物味道闻上去像是死狗样,但是他这个说法也有道理。WLPD也确实说他们收到钢琴师信件,众所周知钢琴师信件都是手写,其他人应该不可能模仿钢琴师笔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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