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圣诞节前阿尔巴利诺就曾在赫斯塔尔家住过段时间,而正如所有人所知,那事以种非常不愉快姿态收尾。而阿尔巴利诺认为,既然他们两个暂时都没有杀死对方或厌倦这场游戏念头,又况且“们都起杀人”,那他们不妨把圣诞节前生活方式延续下去。
赫斯塔尔没提出反对提议,虽然他眼里也确实充满嫌弃。
而现在就又陷入这种情况:赫斯塔尔没有加班,自然顺路来趟法医局,反正他们得起回家。这太生活化,但用来糊弄警方是个好障眼法:他们绝对没法想象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起下班回家;而这也确实是“们两个在恋爱”好佐证,阿尔巴利诺对此津津乐道,可能只是为看赫斯塔尔吃瘪。
所以这天也跟任何天样,赫斯塔尔
“你今天怎这早下班?”他问。
“推掉场酒会,”赫斯塔尔说,他眉心没有点将要松开意思,弄得人很想要伸出手去用指尖按压那道褶皱,“霍姆斯想借此机会结交社会名流,但是对此确实不感兴趣。”
阿尔巴利诺在他说话时刻又往前走几步,把他们两个之间距离缩短到不太得体地步;但是话又说回来,他对正常人之间社交距离问题显然疏于把控。现在,他懒洋洋地把手落在赫斯塔尔肩膀上,对方没有在他手指落下瞬间就紧绷起来,因此他手指满意地扫过那些布料接缝。
“所以,”阿尔巴利诺轻飘飘地问道,“你更愿意把时间花在身上对吗?”
他手指像是蜘蛛似爬到对方领口,用指尖轻轻扫——那皮肤上有枚咬痕,是阿尔巴利诺昨天晚上留下,现在正被妥帖地藏在衬衫领口和领带层层掩盖之下。不出所料,赫斯塔尔瞪阿尔巴利诺眼。
“慎言,”赫斯塔尔警告道,“按时间来说现在酒会还没开始,随时有可能改变主意调头回去参加。”
“顺便拿走身上那把你家钥匙?”阿尔巴利诺挑着眉问道,他啪地摁住自己夹克口袋,因为赫斯塔尔手指正在神不知鬼不觉地往里面摸。
显然赫斯塔尔手已经勾到钥匙圈,他啧声,没好气地松开手,放弃这种注定不会成功尝试。然后他又强调遍,声音压低到只有他们两个能听到:“不准再撬家大门,如果哪天你身上没有钥匙,就滚回去睡你发霉冰箱吧。”
关于发霉冰箱那件事,阿尔巴利诺着实有些委屈,他可以指天发誓他位于郊区那栋房子冰箱绝对不发霉,但这也并不是现在最重要事情。
或许比较重要是,他们最近确实在大部分晚上都睡在起,而且在起床后好脾气到没有杀掉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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