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赫斯塔尔不得不接受面前这个记者采访,捏着鼻子回答他那些愚蠢问题。毕竟里奥哈德·施海勃可能是整个维斯特兰唯个关注麦卡德那个案子、还蠢到可以被他从嘴里撬出真话人,赫斯塔尔还没有自不量力到想去约奥尔加见个面。
“是,答应过帮你跟进麦卡德探员那个案子。”施海勃点点头,“说真,你为什那关心麦卡德?”
赫斯塔尔脸色让他成功地没有继续问下去。
施海勃顿下,然后做出个苦脸:“呃,好吧——是真去打听。但是你可能不会喜欢这个答案:无所获,麦卡德从坠河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现在状态依然是失踪;而至于那个袭击者吗?他似乎也没有做别案子,警方那边似乎也是头雾水,有个在WLPD朋友帮打听下,那个案子还没破呢。”
赫斯塔尔似乎若有所思,并没有说话。于是施海勃继续说下去:“说真,觉得最大可能性是他们两个都死。劳德代尔堡水系错综复杂,水流量又大,而且研究下,那座桥离水面有六七米距离……从那
特”由头,然后这位记者就能在自己文章中尽情创作。
谈话即将告段落,施海勃看上去兴致勃勃,而赫斯塔尔则提醒道:“你该兑现你答应过东西。”
——这是他答应这段采访唯原因。
赫斯塔尔知道阿尔巴利诺应该在外面持续作案,奥尔加当初在审前听证会之前抛在他面前那几张照片可以说明切。后来他又收到封落款安德森神父血书,也说明这位神父大概率是落在阿尔巴利诺手上,最后应该凶多吉少。
之前典狱长无故失踪,也很可能是出于这种原因,那个典狱长看就是阿尔巴利诺会选择那种受害者。
但是除这些推测之外,赫斯塔尔没有从报纸上得到多少有用信息——这些案子很可能是被警方压下去,以免引起群众恐慌。自从寄到联邦监狱那份匿名信之后,阿尔巴利诺就好像人间蒸发样,赫斯塔尔最后次看到他消息是来自报纸上则报道。
那则报道就是眼前这个记者写,内容是拉瓦萨·麦卡德受人袭击失踪,凶手很可能是维斯特兰钢琴师狂热拥护者。
虽然报纸上只配张模糊到只剩下马赛克监视器截图,但是赫斯塔尔也知道干这事人必然是阿尔巴利诺。
他之前那种不祥预感果然成真,这个小疯子没有把别人头在监狱前面字排开,却真跑去单挑麦卡德。麦卡德探员和袭击者起从桥上坠落?这到底是场意外还是有意为之?
最重要是,他得知道阿尔巴利诺现在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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